“大手筆啊!十二顆紅月在詭巫宇宙也是一股不的力量了,他們就不怕都折在這里嗎?難道攻破幾個主力被調走的宗派山門,就讓他們錯估了我方宇宙的實力?”遙望那垂掛于穹之上的邪異紅月,王淵越想越疑惑,“不可能,作為一個異界征伐經驗十分豐富的宇宙級勢力,他們不可能犯下這么低級的錯誤,應該還有我不知道的隱情在其中!”
帶著疑惑,王淵的投影很快便出現在了庭督院之中,無需召集,其他九位道執(zhí)掌者也很快出現在了這里。
“從王真君收集到的情報可知,紅月的出現就代表著不可避免的入侵,對于那即將與我們開戰(zhàn)的詭巫世界,諸位道友可有什么高見?”宏偉的殿堂中,鶴鳴山掌教張清泉率先打破沉默,并將目光看向擅于卜算的星樓觀觀主袁鎮(zhèn)我。
這樣明顯的甩鍋行徑,讓袁鎮(zhèn)我的嘴角直抽搐,險些維持不住他的高人風范。
跨宇宙,跨道地卜算未知,著實是為難他了。也幸虧袁鎮(zhèn)我在卜算一道上“別有建樹”,否則他還真就不好應對。
只見袁鎮(zhèn)我一捋頜下長髯,略一沉吟后,便用一種神棍氣質爆棚的語氣緩緩道:“必行之事不問卜!不過老道我卻有些許拙見,打算在這里,萬望眾位道友不棄!”
不理會其他人莫名的神情,袁鎮(zhèn)我的投影輕捻著胡須,神情自若地道:“首先,我們應該派出可靠力量,對詭巫世界進行全面的探索與了解,雖然不知事出何故,但看那空中的紅月數量,就可知曉,對方可不是打算占到好處就走的。”
聞言眾人皆是頷首,顯然不只是王淵,其他人也發(fā)覺到了詭巫宇宙行為的異常性。
況且,就算沒有這份異常,大家心中也有類似于“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的認識,是故袁鎮(zhèn)我的第一條建議,得到了全員的認可。
“其次,下各派都派出了自家力量,跟隨庭一同征伐墨界,大中型宗派尚且好,但型宗派與散修勢力卻是在之前的襲擊中,暴露出了自身防御能力的不足。”
袁鎮(zhèn)我環(huán)視督院中的眾人,稍稍一頓后,才接著道:“為了保護他們的安全,且更好地利用每一分力量對抗外敵,我們需要讓型宗派與散修勢力,乃至于中型宗派盡早統(tǒng)合起來。”
“袁道友的意思是?”雖然在場諸人都明白袁鎮(zhèn)我的話語所指,但張清泉仍舊問了出來,這既是對袁鎮(zhèn)我,與袁鎮(zhèn)我背后星樓觀的一種試探,也是對在場諸人的一種試探。
他既要知道,袁鎮(zhèn)我這異乎尋常的活躍表現,是不是為了更易道門現如今的格局,也要知道,眾人對快速收攏中宗派,以及散修勢力的態(tài)度。
在場諸人沒有一個是傻子,也沒人想貿然表態(tài),給他人留下話柄。所以眾人又將目光挪回了袁鎮(zhèn)我的身上,眼巴巴地等著他回答問題并打樣破局。
“我的意思卻是要看墨界征伐,封神之戰(zhàn)的進度了!不到萬不得已,庭才是正統(tǒng),不是嗎?”似乎是早有準備,袁鎮(zhèn)我很自然地將鍋甩給了身旁一直老神在在的玉虛宮掌教姜準。
同樣是老者外表,只是較袁鎮(zhèn)我更為瘦削的姜準,聞言險些拔掉自己的胡子。
袁鎮(zhèn)我話中的隱藏含義,眾人卻是再清楚不過了。
只要封神之戰(zhàn)中,修士們死得多,死得快,及時將中宗派統(tǒng)統(tǒng)綁在受督院操控的庭戰(zhàn)車上,在場諸人就不用撕破臉皮,做那欺凌弱,橫征暴斂的腌臜事了。
反之,那已經站在宇宙巔峰的十大派,就要想些蹩腳的借口,將那早已擺上桌盤的珍饈美食,不顧吃相,不顧營養(yǎng)地囫圇吞下了。
這種關乎大家未來面皮的問詢,讓十分注重面皮的玉虛宮掌教姜準很是為難。
伏擊戰(zhàn)還未有成果呢,就讓他對后續(xù)的墨界征伐做出“微調”,就算他肯,也要考慮一下墨界土著的想法與實力啊!
就在眾人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