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問題卻是沒有得到解決,當(dāng)場就有一個耐不住性子的大漢接著道,顯然是不打算放過那個在眾人中聲望最隆的劉寨主。
“諸位可都信得過老朽?”對于大漢的步步緊逼,劉姓老者并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一毫的憤怒,反而在環(huán)視石屋內(nèi)的眾人后,問出了這么一句話來。
“劉老寨主這是什么話,我們都來這了,怎會信不得您!”
“是極!是極!我老趙誰都不信,也不能不信您老??!”
“對??!對??!”
……
本來還很壓抑的石屋內(nèi),在劉姓老者的一句話后瞬間熱鬧了起來,幾乎是所有人都在向老者拍著胸脯保證,保證他們信得過老者的人品。
直至老者面不改色地從身邊人那接過,一個盛著烈酒的大海碗,以及一張有些發(fā)舊的黃紙符,眾人才稍稍安靜下來。
對于與會者的表現(xiàn),老者并沒有多什么,只是拿起紙符,引火點(diǎn)燃后拋入烈酒之中。
“若信得過老夫,就在這火滅后,在碗中滴入指尖血,讓我們結(jié)成同生共死的聯(lián)盟。”酒精燃燒的火焰,映照著那張溝壑縱橫的老臉,讓人看著就覺得心底涌起一股寒意,劉姓老者的話語更讓這寒意變得有些凍人,“若有誰不信老夫,老夫也沒什么好辦法,為了不橫生枝節(jié),只能麻煩他在這石屋中睡上一了!”
言畢就有幾個身強(qiáng)力壯的青年,從石屋的角落中占了出來,顯然那個睡上一的睡,是要動用一些物理手段的。
“劉老寨主,既然您都安排好了,不妨就在這給我們大家透透底吧,不管是歃血為盟,同生共死,還是,還是那個睡上一覺,都讓大家明明白白不好嗎?”一個帶著眼鏡,身著儒袍,一看就是個教書先生的中年人,苦笑道。
“計劃簡單,出來怕是會被大家笑話,老夫打算今夜就帶人向山那頭的修士們投誠!為了不讓行動暴露,被那為知曉,老夫只好出此下策了,希望諸位不要見怪!”放下煙桿,老者很是鄭重地起身向在場諸人賠禮到。
“這樣呀,倒怪不得劉老寨主,這么明目張膽地背叛那位,是需要如此行事!”言畢,教書先生就從一位見狀青年手中接過刀,劃破指尖,率先朝那火焰已熄,符紙無蹤的海碗內(nèi)滴入鮮血。
見到有人帶頭,石屋內(nèi)的眾人也紛紛照做了起來,他們中不是沒有膽之人,但考慮到那位胡娘娘品行,選擇睡一覺,就算不會被石屋內(nèi)的人干掉,也會在事后被斬妖除魔的修行者,或是酷愛遷怒于人的胡娘娘清算。
既然怎么都要遭殃,還不如搏上一把,象征性地將命運(yùn)握在自己手上。
誰叫他們只是“聰明”,而缺乏力量呢。
看到石屋內(nèi)所有人一個個人滴血入碗,再輪流飲用被血染紅的酒水,劉老寨主微微頷首,道:“今夜我就親自帶人翻過山頭,趨于那些修士交涉,而你們除了要將能代表身份的信物交給我,讓我拿去取信于人外,你們也最好悄悄將家眷組織起來,我已經(jīng)為你們在遠(yuǎn)離神祠的地方準(zhǔn)備好了堅固的石屋,等打起來了也能盡量減少傷亡。”
為了不讓大家的情緒過于低落,劉老寨主祭出了“打一棒子,給個甜棗”的經(jīng)典手段。
憑此卻也是眾人那里,稍稍挽回了些許印象分。
……
入夜,在大部分人的無知無覺,部分人的殷勤期許中,劉老寨主真就如他所一般,親自帶著幾個壯碩青年,悄悄離開了“村寨”,沿著一個少有人知的山路,直奔孫柳志與孫青青所在的山神廟而去。
“周教習(xí),你讀書多,你覺得劉老寨主能成功嗎?”看著劉老寨主那消失在夜色的背影,錢員外忍不住問道。
“那就要看那些修士隸屬哪家哪派了,道門佛門還好,魔門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