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師傅,猿師傅!你看這官道上有好多人啊,他們是不是都要去那幽京城,參加武林大會啊?”
“猿師傅,猿師傅!你教我的劍法能打贏那么多人嗎?他們看起來都好厲害!”
“猿師傅,猿師傅!我們還要走多久才能到那幽京城啊?這家茶棚的烙餅好好吃,我們多買一些路上吃好不好?”
……
外表暗淡低調(diào),內(nèi)部奢華舒適的馬車,在振邦武館弟子的護衛(wèi)下,于人流密集的官道上緩緩向前。
隔著老遠,車中的王淵就聽見路邊一茶棚中,傳出一陣陣宛如喜鵲鳴叫的少女話聲。
心中微微一動,王淵示意駕車的夏侯庸在路邊停車,待馬車挺穩(wěn),他便移步出了馬車車廂,打著華貴異常的黑傘,緩緩走向那聲音傳來的茶棚。
“猿師傅,猿師傅,你看那有個大晴打黑傘的家伙,你他奇怪不奇怪啊?”剛邁入那簡陋的茶棚,王淵就險些被少女的吐槽懟個踉蹌。
抬眼瞧去,正是一個身量比龍月靈略高的少女,在圍著一個身著寬大衣袍,帶著大斗笠,看不清身形樣貌的壯碩“怪人”,嘰嘰喳喳地著話。
再環(huán)顧茶棚,看著那些緊握刀劍,卻露出一副敢怒不敢言神態(tài)的一眾江湖人士,王淵卻是大概猜到了這個不知名少女的話風格。
找到“寶貝”,心里正高興的王淵,并沒有像往日一般,對冒犯自己的人,略施懲戒,反而是學著那些“敢怒不敢言”的江湖俠客一般,帶著扮作仆人隨從的夏侯庸等人,找了一張空桌坐了下來,招呼緊張異常的茶棚老板,上些平常的飲食。
王淵與那些刀口舔血的江湖客,有如此“做派”,卻是一點也不突兀,只因那被少女煩擾的壯碩“怪人”,真是異乎尋常的壯碩。
單坐在長凳上的身高,就要比一般江湖大漢站立時,還要高出兩三個頭來,那隱藏在寬大衣袍中的手臂,憑借抬臂取食時印出的痕跡,就可斷定,其長必可及膝,其粗必若大腿。
“這家伙也就比岳無敵上一圈啊,嘖嘖,就算是成精了也實屬少見啊!”啜飲了一口粗茶,王淵在心中感慨道。
“老祖,要不要屬下去教訓他們一下?”打擾王淵欣賞這對怪異組合的人,卻非是夏侯庸,反而是一位叫不上名字來的振邦武館弟子。
掃了眼那“積極進取,奮發(fā)圖強”的武館弟子一眼,心情尚好的王淵笑著搖了搖頭。
他倒不是擔心振邦武館的弟子,會栽在這個官道旁的普通茶棚中,他們畢竟都是“飛升”過的人,雖然不像他們師父夏侯庸一般,是突破了此方宇宙的極限,自主飛升的,卻也是在冤魂海界打過滾,見過世面的。
就算面對可能是此方宇宙“主角”的師徒組合,也不見得就會被擊敗。
但王淵為什么要用自己的屬下,試探宇宙主角的光環(huán)呢?就算想要窺探氣運之秘,也無需如此。
倒不是王淵有多么愛護下屬,多么護犢子,只因他了解“主角”這重身份多么招人恨。
是麻煩的漩渦都是輕的,禍患的黑洞才是準確的形容。
所以無需王淵他們親自動手,總會有合格的龍?zhí)壮霈F(xiàn),為王淵的氣運實驗做出不可磨滅的貢獻。
就像現(xiàn)在,一個看上了少女姿色,卻被少女毫不留情稱為“錦雞”的錦袍公子,就帶著家丁打手,在一眾江湖客幸災樂禍的目光中,掀桌踹凳地沖了上去。
沒有跌宕起伏的戰(zhàn)斗過程,也沒璀璨絢爛的聲光特效,配給龍?zhí)椎暮酗堉校挥幸坏罉銓崯o華的純白劍光。
以及劍光消散后,那掉落一地的兩段武器。
一擊,只是一擊。
嘰嘰喳喳又毒舌的少女,就用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她手中的短劍,給所有上前找麻煩的龍?zhí)桌U了械。
“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比楚云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