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牛逼。

不過就算如此，飛碟文明這個科技側文明，在新鮮與驚嘆過后，對王淵的吸引力還是有些不足的，直至自在主趙無量發言，這種不甚在意的觀感，才有了翻地覆的轉變。

“本座對那御使銀白飛碟的文明，多少有些了解！”在王淵介紹完奧術文明的一些情況后，趙無量跟著道，“他們來自云崖宇宙，整個文明被稱為瀚海文明，那是一個很奇怪的文明，我們自在與他們有過不短時間的宇宙貿易，但無論是尋找中間商，中轉地，還是派遣商隊進入那云崖宇宙，卻都從未見過這個文明的生靈。”

“哦？那貴派又是與誰人商討交易的？”不知是為了捧場，還是真的好奇，鶴鳴山掌教張清泉如是插言道。

“他們使用一種名為‘機器人’的機關傀儡，與我宗商討交易內容。”聞言一向沉穩的趙無量，也忍不住苦笑了起來，顯然這位魔門大佬自己也搞不清他那貿易對象，究竟在搞什么騷操作。

看著對自己的回答面露疑惑的眾人，趙無量只得轉移話題：“除了人少以外，那個文明的生靈，起名習慣也是很有些奇怪，就我們自在所接觸到的人，姑且稱作人吧，他們都有同樣的名字，即為‘瀚海’，為了達到區分的目的，他們在名字的后面按照社會地位，或權限的高低綴上數字編號……”

隨著趙無量描述的深入，王淵心中卻是漸漸涌出一股詭異的熟悉感，思及前世喜愛的科幻，他的心中突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這丫的莫不是一個創造者都死絕了，擺脫了枷鎖的人工智能文明吧？”想及此處，王淵不由望向那躍遷波動，至今未有停息的要塞。

“看那飛碟的數量，若我猜想是真，那就是一個由馮·諾依曼機組成的文明啊，嘖嘖，也不知道作為科幻的兩大毒瘤，他們與蟲族相比，會不會更‘蝗蟲’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