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了他俞記符文工坊的大門。
當然,作為最早投身符文工業(yè)化的那群人之一,此時再將他那占據(jù)了半西城的工業(yè)園,叫做工坊已經(jīng)有點不合時宜了。
但奈何俞正非是個念舊的人,就像他每早晨會準時去開大門,且不管那“大門”是臨街店的大門,還是工業(yè)園區(qū)的大門一般,不管他的符文產(chǎn)業(yè)發(fā)展到多大,他依舊會將其命名為“俞記符文工坊”。
文字描述到這里,你或許會認為,這將是一個悲傷且狗血的故事開頭,畢竟前文并沒有寫及俞正非與女鬼琴的逃亡之旅,什么意外都有可能發(fā)生,但故事真的會如你所想嗎?
無論在故事內(nèi)外,人生從來都是悲傷的,但它會狗血嗎?
不一定!
就像俞正非對“俞記符文工坊”的執(zhí)著,其根源除了念舊外,更主要的原因則是:這個分外普通的名字,乃是他獨自決定,獨斷專行的產(chǎn)物。
或許你會疑惑,這又有什么關(guān)系?
但只要你敢這么問,雙鬢已見斑白的俞正非就敢告訴你,這很有關(guān)系,尤其是在他與琴兩人(一人一鬼)的共同生活中。
“老俞頭兒,你怎么還在這里磨嘰?昨個兒不是跟你了,今就不要親自開門,要早早跟我去辟海觀申請心魔了嗎?”一陣陰風吹過,外表與六十多年前一般無二的女鬼琴,出現(xiàn)在了俞正非的面前,伸手就要揪向他的耳朵。
“我這不是尋思著么,心魔什么的畢竟也是魔,咱還是再等等看吧,等第一批人試過了,我們再去辦也更穩(wěn)妥一些不是嗎?”帶著工坊員工永遠也看不到的討好笑容,俞正非向自己的妻子琴,試探性地道。
“等,等,等,就知道等,你這壽元是能等得起的嗎?還是你不相信我了,以為我要害你了?”個子的靈鬼琴,收回了伸向耳朵的鬼爪,但不等俞正非松一口氣,一個個直逼靈魂,且危及生命的問題便又緊隨而至。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又是哪個意思?”
“我,我去還不成嗎?!”
“嘿,你還不樂意了,咱這可就要道道了,我這不都是為你好嗎?我的決定什么時候錯過?要不是六十多年前我做了最好的決定,我們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現(xiàn)在你不樂意聽我的了,,你是不是不愛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