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是學的宇文易,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琉璃國的皇上絕對不可能把皇位。
不過這底下的人看著兩個可以說是差不多,古相是一模一樣的,人有一些都摸不著頭腦。
瞎眼狼并不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們,只是隨便的輕描淡寫的說,這是自己使用的易容術。
這些人也沒有多想,便以為一榕樹就只是一榕樹了,只是感慨這易容術真是高深莫測。
兩個人在面前竟然連氣質都是差不多的,分辨不出來。
這幾個人都愣住了,就連宇文易本身,都愣住了。
剛來的時候只覺得有一些的相似,可現如今夏爾郎模仿起來,自己的一舉一動簡直可以說是他本人了。
差點連他自己都瞞過去,如果不是他知道自己是真正的宇文易的話,說不準就會被瞞過去了。
等到瞎眼狼再三確認了他確實模仿的很像,之后他才帶上了,大部分的兵馬從地宮里面出去了。
至于還剩下一小部分的人,則是護送著宇文易出去。
瞎眼狼和大部分的人從三皇子的宮殿里面出來,至于宇文易則是和他的少部分的人從這個地宮里面走來走去,最后從城外出去了。
因為瞎眼狼圖3皇子的腹地突然出現的緣故,所有的人馬都匯集在了的三皇子府,以至于很少的有人去管城外的事情,有文藝就是這樣和他的人一起到達了城外。
在這一條的夏夜,郎帶著他的人馬部的出現,而且還命令人把這個洞穴的入口炸掉,這樣就算是狡猾的去火山以后能夠想到他們用了這招調虎離山之計,也不會想到到底是從什么地方出去的,也根本不會追查過來。
做完了這一切之后,夏二郎就像是已經知曉了自己命運一樣,帶著他的人沖出去。
當然了,最后的結果是他們這些人團團的死在了三皇子的府邸。
至于瞎眼狼,則是被人割下來的頭顱,當做戰利品一樣的,傳到了去華山和大王子還有二皇子的手中。
曲華裳聽這底下的將士傳過來的消息,總覺得事情有一些的蹊蹺,可事情蹊蹺在哪里他也是不知道的,只是瞧著面前有文藝的投入,總覺得有些的不對勁。
雖然確實是宇文易的頭沒錯,但是因為曲華裳對于宇文易的了解,那可不是一天兩天的,這可就是兩輩子的事情,宇文易什么樣子,甚至他比宇文意義還要清楚得多。
雖然面前的樣子的確是宇文易的樣子不錯,但是這個神韻上卻是不像的,盡管是已經死了,但是怎么看怎么不像。
曲華裳把這個所謂的戰利品提到了自己的手中,絲毫不過這個東西有多么的害人,然后把這個頭轉了過來看了一眼這個頭的耳朵后面。
不對,這個絕對不是宇文易。
盡管樣子非常的像,差點連她都欺騙過去,但這個絕對不是宇文易。
至于為什么,曲華裳可是知道的不得了的,宇文易的左耳朵后面有一顆極其微小的痣,這個是他和宇文易相處了兩輩子之后一直都知道的事情,是只有非常親密的人才知道的地方。
但這個,沒有,這個地方是干干凈凈的,一點東西也是沒有的。
所以就算是能夠模仿出來,古像皮下上沒有做的紋眉,那也是不香的。
“追,掘地三尺也要把宇文易的影子給我找出來。”
曲華裳下了命令底下的人就算是心存一些疑惑,但也只能照著指令去了。
大皇子和二皇子看著手中的她們的所謂的戰利品,有一些的奇怪,他們指了指他們手上的原因,又看了看曲華裳,似乎是在爭取曲華裳的意見一樣。
“這個?不是嗎?…”
“不是。”曲華裳萬分的肯定,“這是假的,模仿出來,皮象模仿出來故鄉,但是總會有漏洞的,只要不是宇文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