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有機可乘。宋世玲在家時,也會傳授幾招防身術(shù),讓楊婧婧懂得學(xué)會保護(hù)自個,不受她人欺負(fù)。
至于初遇時的那場吻,心動的他和她故作失憶,默默地將情景放進(jìn)心底,像普通朋友一樣相處著,至今未提。
從夢中恍然驚醒,楊婧婧坐立起來,窗外雷聲大作。
又夢了不該夢的,又想了不該想的人。夢里的姜川格外耀眼英俊,他在不遠(yuǎn)處向她揮手,催促她快過來,那時的她正在全力邁開腳步,卻始終在原地踏步,楊婧婧慌張地喊著姜川的名字,然而那個男人卻依舊微笑看著她,隨即他的身旁多出了宋世玲,兩人攜手不再等她一起通往光明大道。
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哪怕僅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從前的事不必再想了,楊婧婧躺回床上,睜大眼睛望著天花板,心里不停告誡自己,不能再對姜川抱有任何心思。他是一根筋的人,只要他喜歡的,便誓死不放手,她何必再站出來告訴他自己喜歡呢?畢竟,他沒有瞥過眼來看看自己,他的心思全花在宋世玲的身上。
夜晚總是那么讓人多愁善感,楊婧婧也想趕快入睡,但姜川的真心話縈繞耳畔,使她一夜未能好眠。
繼續(xù)閱讀
......
經(jīng)歷了一場風(fēng)雨交加的夜。
翌日,醫(yī)院。
躺在病床上的宋世玲迷迷糊糊醒來之時,突覺腦袋一陣痛。她不由自主地發(fā)出“嘶”聲,無意間弄醒了睡在床邊的吳宇。
“醒了?”他揉揉眼睛,趕忙站起身,聲音沉穩(wěn),語氣里滿含著開心與欣慰。
她望著面前的男人,頭發(fā)神似雞窩,滿滿胡茬,禁不住的心疼:“我睡了有幾天?”
“就一天而已。”
想必吳宇一夜未眠,為了照顧她,看來是耗費了不少精力。男人溫柔的眼神深情專注地望著她,他很高興,他的女孩醒了。
“吳宇,你沒有資格護(hù)小玲一生周全。”
“事不過三!再有下次!我定會把她再搶回來。”
姜川的話每每響應(yīng)在他耳邊,剛伸出手想撫摸宋世玲的臉頰,就在過程中,又默默地收了回去。
細(xì)微的舉動被宋世玲逮個正著,更何況吳宇的表情,由欣喜到現(xiàn)在的憂愁,傷感,她不由得懷疑,在自己昏睡的這十幾個小時里,他經(jīng)歷了什么?
“我想聽聽,我睡的這段時間,你和他們都在干什么?”
怎么會突然好奇這個?從昨夜開始,他和姜川沒少拌嘴巴子,難不成,世玲在懷疑什么嗎?吳宇眼睛一轉(zhuǎn),下意識地摸摸耳垂,掩飾地撒了個小謊,“我們都很擔(dān)心你,怕你醒不過來,要成植物人。”
巧就巧在,宋世玲觀察力超強,就憑吳宇的目光急切閃躲以及捏耳垂的小動作,她很清楚,他在撒謊。既然家里人都對他如此喜歡,那想必是某個男人或者女人又惹他心煩了。
宋世玲不快:“唉,某陽不肯說實話,只會亂咒我。”
瞧吳宇一臉心虛的樣子,宋世玲偷笑出聲:“咳咳,吳先生可否從實招來?你不說,我還有旁觀者可當(dāng)證人。”
俗話說,早死早超生,管他個三七二十一,勇敢地說了吧!
“是我不好,沒能保護(hù)好你,讓你受傷住院。我答應(yīng)過你,我一定會保護(hù)好你,這個承諾,我沒有信守...姜川說的沒錯,我沒有資格口出狂言,說要護(hù)你一生周全。”男人聲音越來越小,低著頭仿佛做錯事的小孩,生怕宋世玲說些什么。
這番話,宋世玲其實聽到了,只是沒想到,自己昏睡的這段時間,姜川總找吳宇的茬。姜川是很喜歡翻著舊賬明擺亂講道理的人,但她被打,這根本不怪吳宇。是她自己挺身而出,以一敵十,他還要保護(hù)姐姐和孔老師,要是兩人有個三長兩短,她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