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足。

另一邊的小蘇倒是不可思議完全不相信，小李像是變了一個人，絲毫沒有之前那么膽小怕事，甚至特別害怕宋潔，此刻，他簡直分不清小李到底是在裝無畏還是真的無所謂了，"小李，你真的..."

小李知道小蘇要問什么，立刻打斷了男人，"往日你看到的我那是經驗不足，現在，沒有了。"

男人啞口無言，只有目光訝異地看著女人。簡直絕了，宋潔到底給小李下了什么藥，怎么說翻臉就翻臉？小蘇對于女人的善變決定速度感到驚慌，經過被宋世玲那次一耍，他開始對女生有所防備，好不容易消化了這樣被欺騙的難過，幾天后在公司里遭受了兩個女人作秀的模樣，實在是心里堵得慌。

小李的回答，宋潔的回答最終都得到理事長的中肯，沒有征求小蘇的建議，理事長便順理成章地再與宋潔交代關于公司的章程。小蘇和小李識趣地退出屋內，兩人站在門口，小李正將轉身去熟悉公司環境，小蘇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附近沒有人注意的角落里，打算質問為什么要委曲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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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問我，我也不能說太多。"

"你為什么要這樣？我只想知道一個問題，你盡管認真回應可以嗎？"

小李不言，眼神早已望向另處，她做不到把真實情況告訴小蘇，她對小蘇這樣的為人還不是很熟悉，更何況要告訴他有關宋潔接下來要做的壞事或是之前的陰謀，很有風險，她不知道秘密被人說出來后宋潔會不會再想滅口，家里的母親還需要她照顧，父親還需要她解救，她只能穩中求勝。

小蘇沒有得到小李的同意或者拒絕，他可以看出小李的眼里充滿糾結，她想說卻又在猶豫，明顯是不相信他的為人，"別擔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

半晌，小李終于反問:"你想問什么？先說好，我只回答一個。"

"宋潔，她是什么樣的女人？"

"恐怖，讓人恐懼的女人。"

"為什么你覺得她很恐怖？"

"已經是第二個問題了，我說過只回答一個。"

小李掙脫小蘇緊抓不放的手，語氣里充滿氣憤，就知道小蘇會不依不饒，她的前提他絲毫不顧，他完全不能理解自己現在的處境，宋潔的狠手段愈發變本加厲，她不敢再忤逆。

"拜托小李，我需要知道。"小蘇不愿放棄，他認為小李是一個軟心腸的人，也許再請求不用多久，女孩一定會告訴他之前她留下的話。

小李無言，選擇與小蘇擦肩而過。無論男人怎么喊自己，她也不會再下意識地停住腳步。

回到工作室，宋潔早已等候多時，女人正在玩弄辦公椅，看見小李顫巍巍地走進來，問，"去哪了？"

平時的小李都是跟隨在自己左右，要不是理事長非要留下自己一人談話，她也不至于問這種問題。

見小李面目變得慘白，果不出她所料，小李絕對是和誰說了什么才會見到她如此神色不自然。宋潔沒有打算再多問，畢竟，今后有的是時間再去質問，現在不如假裝不知，"快坐下休息吧，剛才公司通知我們今晚有聚會必須出席，別忘了拿準時間回家幫我拿禮服。"

這時，宋潔的手機短信提示音響起，算算時間這個時候也是她的眼線發來的消息。小李依舊站在門邊，眼睛卻一直盯著宋潔放在桌上的手機，她很想知道宋潔到底要做什么，打自女人得知吳宇暫停演藝活動的消息，她像一只迷茫快要發瘋的野獸不知如何是好，時不時地總問自己小宇會不會再次出現，也時不時地責備自己為什么到現在還是沒有查出吳宇的現任到底是誰。

"還要我提醒嗎？"

語氣變得不善又恢復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