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粽子能吃?”聽這上面說書先生的解答,下面的人紛紛質疑著,
“就是,像這樣的口味是誰想出來的?”
看堂下眾人的疑惑,說書先生便解釋道。
“這口味嘛,誰都說不準,就像那臭豆腐一般。有的人愛的要死要活的,一天不吃就難受,但有的人呀,就是聞到那味就惡心,更別提吃上一口了。所以呀,這南方的咸粽子咱們聽著很奇特。說不定人家就喜歡這樣的,反倒覺得咱們北方的甜粽子,也覺得十分匪夷所思。”
“這倒也是,就像我大哥,對那臭豆腐是喜歡的不得了。關鍵是我嫂子卻從來聞不得那個味兒。每一次我大哥想吃了,都得偷偷摸摸的買。吃完了,還得把自己衣服上的味給散干凈了,不然呀,我大嫂一準能聞出來。”
“行了,你這老頭,你還是在給我們講講,這食癡和醫癡因為這粽子到底怎么啦。怎不可能就因為這一個粽子的事情,兩人的感情掰了吧?”
“其實呀,也不是什么事兒。就是粽子煮好的時候,這醫癡一嘗,就感覺不對勁。然后兩人就因為這甜咸粽子,而爭了起來,兩人都不是什么好脾氣的樣子。這因為口舌之角差點打了起來,雖然好不容易兩人平息了怒火,但是呀,這有個詞,叫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這是出了啥?”
“這兩個人好不容易因為你晚上。脾氣稍微下去一點兒。也稍稍那么理解對方了,自己的口味不同了。可偏巧,第二天早上,兩人就因為口味的問題,徹徹底底的鬧翻了!或者說,誰也說服不了誰,直接,兩手一拍,各自離開了!”
“能因為是什么事兒啊?這咸粽子都受到,還能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這是因為豆腐腦。咱們這兒的豆腐腦是咸的。但是南方的豆腐腦卻是甜的,這第二天早上兩人起來之后,便準備做份豆腐腦,把動手的依舊是當時的食癡,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食癡心想。‘這粽子南方人吃的就是咸的。豆腐腦應該也是一樣的吧?’然后就照著平日里的吃法,給放上了調料。”
“這食癡當時也是好心,但是誰也沒想到。南方的豆腐腦偏偏就是不同,他們喜歡在豆腐腦里。放上桃花蜜。或者桂花蜜。”塘廈的眾人聽到說書先生這樣的講述。和一開始聽到粽子時的反應是差不多的。都感覺十分的驚奇。紛紛議論起來。
“這南方人吃東西還真有意思。粽子吃咸的,豆腐腦反而倒吃甜的,我們北方都反著來。”
“誰知道他們怎么想的?”
“不過你們說,這甜豆腐腦吃起來是什么味道的?”
“可能就是和他們吃粽子差不多吧。”
“應該不是一樣的吧?咱們吃粽子的時候,米和棗子本來就是甜。但是那豆腐腦光是不加料吃起來。也是咸的呀!”
“去去去!你瞎說什么呢?這豆腐腦干吃起來怎么是咸了呢?明明就是沒味道。”
“嘿,你這話說的。我知道豆腐腦就是咸的。”
“明明就是沒味道。你的舌頭是沒用。”
“我看是你的舌頭沒用吧?不然怎么可能是吃出來沒味道的?”
“嘿,你今天剛說我的舌頭沒用。就出去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我這原老饕的名號?”
“還老饕,抱歉沒聽過。怕不是你自己隨便封的吧。還打聽打聽。說不定還得出了門,就根本沒人聽過你的名字。”
“你!你這人不可理喻。老夫我可是吃過不少家的豆腐腦。不放調料吃起來就是沒味道。就是比較鮮而已。”
“對呀,就是咸啊!”
“是鮮,什么咸啊!吃多了咸菜吧你。”
“不是,你剛才不也說是咸嗎?”
“我說的是鮮!鮮美的鮮!”
“對呀,就是咸美的咸呀!你這人怎么連話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