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如畫一臉的生無可戀,好似自己什么事情都做不好事的,心情非常的頹廢。
“你為什么不幫幫我啊,你知道我現(xiàn)在最想要的是什么嗎?是想要看見魏榮!”魏如畫突然哽咽了,眼圈也紅彤彤的。
內(nèi)心的脆弱面,全都盡收眼底。這讓白楓一時間不知所持。
他也不是無情,只是比較理性罷了。若是他們沖動行事的話,不僅僅于事無補,反而可能會壞了好事。
“你不要這樣,你理智一點。白楓只好安慰魏如畫,可是此刻的魏如畫已經(jīng)不想聽任何人的勸說了。
魏如畫心如刀絞,她知道自己此刻很任性。可是她允許了自己的任性,若是自己心里的真實想法都不能表達的話,魏如畫感覺自己白活了。
“我就是要說。”
“你知道有些事情不能說的!”白楓努力魏如畫不要莽撞。大多時候的魏如畫都是隱忍的,可是如今她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想要放肆。
“我知道,可是那又怎么樣!”
魏如畫自己都知道自己此刻的狀況有些瘋狂了,可是她也不知道為何,就是想要縱容自己,反正,就讓所有人都以為自己在發(fā)酒瘋好了。
她拿著酒壺,直接就開喝。
身邊的婢女,想要去搶奪酒壺,可是被魏如畫給呵斥走了。
若是豐神采知道自己離開后,魏如畫會這樣,想必定然是會留下來的吧畢竟,他最是舍不得魏如畫如此歇斯底里的痛苦。
魏如畫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無力,她已經(jīng)很用心找人了,可是為什么還是毫無線索。她揪著白楓的衣服“你為什么不幫我?”
“魏如畫,你不要那么沖動。”白楓這話說的很大聲,直接把魏如畫被震懾住了。魏如畫之前哽咽在喉嚨間的抱怨,一股腦兒全部給咽下去了。
她收回了思緒,冷冷的坐在了圓凳子上,就這樣冷冷的看著白楓。
她突然覺得,這樣的白楓,其實自己根本不認識。
雖然魏如畫知道,白楓一切的行為都比自己更理智,更妥帖,可是魏如畫就是覺得這個白楓好陌生好陌生,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從心底冒出來。
見魏如畫有些受驚,白楓降低了自己的語氣,好言好語的道“一切都要慢慢來,你聽我說,最近沒有魏榮被抓住的消息,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你不知道嗎?”
魏如畫點點頭,沒有啃聲。
沒錯,她被說服了。被白楓說服了。自己如今既然沒有能力可以保護好魏榮,那么就讓魏榮自己好好的不好嗎?
若是自己大張旗鼓,魏榮知道自己擔憂,貿(mào)然出現(xiàn),那估計會更加的不好。
“我知道錯了。”魏如畫淡淡的說道,然后一言不發(fā)的離開了,留下了一臉錯愕的白楓。他懊惱自己之前跟魏如畫說話的語氣,可是他別無他法。
魏如畫躺在了床上,回想白楓的話,他說的的確是對的。可是眼淚卻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流,因為她的心,只要想一想魏榮,就會覺得好痛。
在另一邊,魏榮在一個破爛的寺廟里生活。
這個破廟地勢有些特別,不是一般人可以找到,可是有些乞丐還是會來到這里。
魏榮此刻臉上弄的很臟,讓人看不出來自己是誰。之前這里是有另外的乞丐的,后來魏榮來了之后,占領(lǐng)了這里。
沒錯,說來也是有些夸張了,可是就算是乞丐們,也是有自己的區(qū)域劃分的。在越是繁華的城市,越是劃分的明顯。
看著乞丐,好似沒有規(guī)矩的一群人。其實不然,各行各業(yè)都是有規(guī)矩,乞丐也一樣。
魏榮他們占據(jù)了這里之后,稍微有了個安穩(wěn)的地方,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他們都是衣衫襤褸,而且面上帶灰塵。
都是直接用手抓吃飯,和一般的乞丐,幾乎沒有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