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進門的那一刻就愣住了,她不知道房間里是這份情況,如果她知道的話,她一定會先敲門再進來的。
只是平日房間里都只有魏如畫一個人,而魏如畫也早就告訴過她不用見外,所以她才這樣的,沒有想到今天卻是撞了大運進來就看到了。
“哦,不好意思,我現在就走,對不起對不起,你們繼續。”
魏如畫和豐神采他們兩個單獨處在一個房間……做了什么,石頭就不知道了。
石頭雖然不是很懂,但是也多少懂那么一點,她知道,魏如畫和豐神采看見她的時候臉色都不算很好看,好像就是打擾了他們的好事一樣。
這樣魏如畫和豐神采很難堪,也讓石頭浮想聯翩,石頭覺得是自己壞了他們的好事有一些尷尬又有一些抱歉的,退了退。
石頭的神色充滿著表示歉意,然后,用眼神瞟了瞟魏如畫,好像在道歉一樣,就關上門離開了。
魏如畫頓時覺得事情變得棘手了,因為看石頭那個表情根本就不像是什么都懂的一樣啊,那明顯就是誤會了好吧,魏如畫不僅覺得要不是豐神采在這里磨磨唧唧的,怎么會是現在這樣?
“我們不和她解釋一下嗎?”
豐神采小心翼翼的詢問著魏如畫的意思,他真的不知道石頭會這么突然的闖進來,他也根本就沒有想到他們兩個,獨自在一間房間,竟然會被石頭一個外人看見。
讓他更沒有想到的是現在在魏如畫房間的可是他,而不是魏如畫在他的房間,所以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豐神采自己,而不是魏如畫。
也就是說無論傳出什么都是要豐神采負責的,這讓豐神采越來越慌張,他不敢想象后面的事情了。
魏如畫此時比豐神采還要頭疼,因為她知道石頭不是一個大嘴巴的人,但是,石頭肯定會在自己心里瞎想一番,然后到時候就要拼命的過來追問。
如果解釋不好的話,肯定又是一個大麻煩,魏如畫心里想著下回這個門一定要上鎖,至于石頭的事情,如果她問的話干脆打死就好了。
但是現在最棘手的應該是面前的豐神采吧,因為魏如畫還沒怎么樣呢,豐神采就已經,那神色就像快要哭出來了一樣,魏如畫對他實在是無語了。
他怎么一個男的比她一個女的還磨磨唧唧的,讓人煩躁,這種事情出現了,豐神采不是應該很大男子主義的將她擋在身后,然后說一些什么,都怪他之類的話嗎?
怎么他反倒在這里難過起來了?好像一副自己將豐神采怎么樣了的樣子,這讓魏如畫越看越頭疼。
“喂,我說你能不能看開一點,這有什么好解釋的,我們兩個人之間什么都沒有,石頭也不是一個大嘴巴的人,所以這件事情不會傳出去的。”
魏如畫都已經說到這種地步了,但是看豐神采還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魏如畫有一些按耐不住了。
“放心吧,頂多就是石頭會自己瞎想,然后來問一問我到時候我解釋就好了,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像什么?”
豐神采現在這個樣子確實難看,因為他身為一個男人被發現這種事情之后,第一反應不是將魏如畫護在身后,而是在這兒整這些沒用的,所以魏如畫看了自然會生氣。
而豐神采早就顧不得這些了,因為如果名聲傳出去的話,遭殃的可不止是他自己還有魏如畫,他現在想的不是自己怎么怎么樣,而是在擔心魏如畫。
“我還以為你會過來擋住我,說一些什么都怪你之類的,沒有想到你的神色竟然比我還奇妙,我真的是服了你了,有什么事情快些說吧。”
豐神采被魏如畫叫回了神,對!他今天都忘了自己是有要事要和魏如畫商量的,被石頭這一打斷,就差點忘了正事。
豐神采剛要說,石頭就再次推門進來了,看到兩人離得這么近,石頭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