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如畫和豐神采和好,因此魏如畫倒是暗自松了一口氣。
只是,讓她怎么也沒有想到的是,竟然第二天一早,她才睜開眼睛,還沒來得及感慨今日金燦的暖陽,和沒來得及夸贊今日石頭送上來的骨頭白米粥的香味撲鼻,石頭舊告訴了一件,她聽著心神黯淡的事。
“怎么會這樣?”魏如畫秀眉緊擰,鼻尖微微顫抖。
看得出來內(nèi)心的情緒是比較復(fù)雜的,豐神采竟然又失蹤了,魏如畫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于是抬頭看著石頭。
此刻,房間內(nèi)的早餐,瞬間不香了。原本暖燦燦的晨曦,也好似平添燥熱,除此外倒是絲毫感覺不出多么令人愉悅的氣息。
石頭點頭,面色寧凝重:“是,連東西都帶走了。”
“派人去找啊。”魏如畫聲音有些犀利,難得的用這樣不著調(diào)的呵斥聲音,對身邊人說話的魏如畫,絲毫未曾發(fā)現(xiàn),此刻自己失儀了。
石頭領(lǐng)命后,轉(zhuǎn)頭離開。
魏如畫絲毫沒有胃口,倒是因為肝火上身,渾身有些燥熱難安,心里嘀咕的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一個男人跟格小女子似的,動不動的就離家出走,這一回還不知道要弄出什么岔子呢。該不會有另外一個什么萌噠噠的來,要一直跟著吧。
魏如畫心里頭的這些話語,有些吃醋的意味,可是她絲毫不承認,只覺得一個大男人動不動的什么都不說就離開,著實有些過分。
可,到底過分在哪里,她好似又說不上來。
不想讓自己過于一直想著這事,于是親自在酒肆內(nèi),主動查看賬目,盤點庫存。只為了給自己一些忙碌的事情,讓自己可以不用一直去想關(guān)于豐神采的事情。
“東家,這個庫存好似不對啊。”店小二一臉疑惑的看著魏如畫最新給出的庫存數(shù)據(jù)。這一款“下里巴人”昨天自己去還看見了很多,怎么如今這里竟然說只有三壇子,還說要進貨了。
“不對嗎?”魏如畫一臉好奇的查看自己的數(shù)據(jù)。
那店小二一臉認真的道:“我肯定是錯的。昨日還瞧見很多。起碼有二十多壇子。一日也永不了那么多。這一款不是咱們店內(nèi)的熱門產(chǎn)品。”
魏如畫這才知道,因為自己的心不再癢差點無事了。
有些無奈的合上了盤點單子,給了那店小二道:“你有空的時候,幫我核查下,我有些頭疼。”說罷有些懊惱的回到了房間內(nèi)。
這個時候,石頭回來了。
剛進門,魏如畫舊一臉著急的詢問道奧:“有消息了嗎?”
石頭搖頭,雖然沒有說話。可是石頭的表情,已經(jīng)給了魏如畫答案了。她有些無奈的道:“罷了,隨著他去好了。”
這話是氣化,心里頭其實一直在想著,到底他去哪里了。這個時候,下人來告知,白楓來了酒肆。
“對哦,或許白楓知道。”魏如畫著急的離開了房間,來到了白楓所在的包廂內(nèi)。
剛坐定,她就瞪大一雙杏眼,一臉期待的看著白楓,著急的詢問道:“你知道豐神采去哪里了嗎?”
“他不見了?”白楓上次跟豐神采有過不愉快,若是豐神采突然失蹤,他也有些內(nèi)疚,于是見魏如畫著急的問了自己后,白楓讓人去找。
“你也比擔(dān)心了,他一個大男人。只聽說過采花賊,可沒有聽說過采草賊的。”白楓見魏如畫這么擔(dān)憂,于是開了個玩笑。
魏如畫一聽這話,倒是不由淺淺的笑了。
她大半日的,心情都愁眉不展了。如今有了白楓派人去尋找,再加上有白楓的開導(dǎo),思緒倒是一下子就展開了。
“我知道了。”魏如畫暗自松了一口的道。
她看著白楓,眼神一動不動的看著他。這個時候,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