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是用了秘法讓自己顯出生病的樣子才金蟬脫鞘逃出來的,本來暗主子的身手應該是不會被傷著的,至于為什么過來,應該是為了保護魏公子跟您吧。”
魏如畫又問了幾句以后,又重新端著藥進了房間,他看著沉睡著的豐神采那蒼白的臉頰和因為疼痛微微皺起的眉毛,心里很是不解。
豐神采,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為什么愿意為了我不顧一切的跑過來,可是為什么你明知道我如此的憎恨昌明帝,還要去救他呢,我到底應該拿你怎么辦?
而魏榮因為剛剛幫著住祝似錦擋了好幾下,手上也受了一些傷,于是就被祝似錦拉到房間里上藥了。
“把胳膊伸出來,我幫你上藥。剛剛多謝你了。”祝似錦非常客氣的對魏魏容說道,魏容感受著祝似錦的手在自己的手臂上溫柔的包扎傷口,雖然她的手不再像以前那樣細膩,可是指腹間的薄薄的繭子反而讓他的心神都有一些恍惚了。
魏榮他看著祝似錦抿著嘴唇低著頭認認真真的樣子,好想自己受的傷再重一些,再多一些,讓這個包扎的時間更久一些。
“你包扎的手法如此嫻熟,是因為經常受傷嗎?”魏容不禁問出了這個他最關心的問題。祝似錦點點頭:“是啊,剛開始闖蕩江湖的時候吃了不少虧,后來就學聰明了。”
“你的武功是誰教你的,我以前怎么從來不知道你還有這等身手?”魏容想起來剛剛祝似錦提劍打斗的樣子,不是花花架子,應該是有正經的學過的。
祝似錦跟他說道:“以前有過一陣奇遇,跟一個高人學了那么一招半式的,自保而已,當然比不得你這樣的武林高手了。”
“似錦,接下來你就跟我們一起走吧,你看這情形太危險了,你一個人孤身上路,我實在不放心,大家一起還好歹還有一個照應,你覺得怎么樣?”魏榮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