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在這里做什么?”正在向太傅欣慰于兩個孩子的懂事之時,向婉柔出來了,雖然她因為身份特殊不能出府,但是如今在家里的日子才是真正的安寧,她臉頰上都已經有了一點肉了,不復剛回來之時那般瘦弱之相。
向太傅看著又如同重新綻放活過來的女兒,也覺得老懷安慰,“柔兒,爹就是覺得高興,你們一個個的真是懂事?!?
昌明帝雖然相信豐神采并沒有得病,但是他還是不敢把豐神采放出來,以防著萬一發病的不明顯,到時候整個宮里都遭了殃。
現如今,皇宮內如今已經宮門緊閉,昌明帝連早朝也停了,只讓大臣們把奏章每日呈上,等昌明帝批復過以后再發放回去,只是如此一來,朝廷的辦事效率就非常低了,城外染病的村民也越來越多。
被關在天牢里的豐神采十分著急,他現在被關在在里面什么也做不了,也沒有辦法聯系上自己的暗衛,外面的百姓生病的人也越來越多,自己在這里多關一天,就有可能會多死一個人,若是斑疹疫傳染了開了,那么整個京城都會危險了。
可是現在豐神采一日三餐都是由蒙著口鼻的侍衛送來就匆匆離開,一刻都不敢在這里停留,就怕染上病,他想打聽一點消息都做不到。
這天,豐神采正在牢里思考對策,突然聽到有人來了,聽來人的腳步虛浮,不像是侍衛,于是他裝作睡著了樣子躺在床上。
“長安王,長安王,您快醒醒,微臣奉命來給你診脈了?!痹瓉硎侵敖o豐神采診病的黃太醫突然來了,一副奉命醫治的樣子。
豐神采裝著剛剛睡醒的樣子,隔著獄門伸出了手,讓太醫把脈,黃太醫仔細診治過以后說道:“長安王還請放心,您身子非??到。抑滥怯忻纳襻t,但是這能醫不自醫,你也別怪我多事。”
說話間,黃太醫又遞給他一個瓷瓶,“對了這里有一瓶人參榮養丸,您在天牢里要補補血氣。”
“你是奉了我父皇之命來給我醫治的嗎?”豐神采微瞇雙眼,眼神中透過一抹精光。
“回長安王的話,陛下十分在意您的狀況,所以命我日日給您把平安脈,若是過陣子還沒有事,他就會放了您了,還請長安王體諒?!秉S太醫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然而豐神采卻突然手腕一抖,死死地捏住了這個黃太醫的手說道:“黃太醫,你可不要唬我了,父皇會下這種命令?我比誰都清楚他,他這么怕死,怎么可能讓你日日過來給我診脈呢?說!你到底是什么人!”他的語氣中透出了強硬之氣。
“冤枉啊,長安王,微臣冤枉呀,真的是陛下讓我來的,您一定不要胡思亂想啊。”黃太醫漲紅著臉急忙解釋道。
豐神采手上微微用力,冷著一張臉對他說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高喊來人,到時候你的身份就徹底暴露在昌明帝面前了,別說保住你這條小命,恐怕到時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時你就后悔了!”
豐神采在黃太醫的面前也不再稱呼昌明帝為父皇了,他想向太醫暗示自己的意思,若是這個黃太醫真的是聰明人,此時應該會有所察覺。
果然,他一聽懂了豐神采的意思,而且他終究是相信豐神采的人品的,是以他一掃剛才的茫然無知,直接一臉認真的說道:“,既然已經被長安王看穿了,那我便告訴您?!?
黃太醫此時也不顧自己被豐神采死死捏住的手,也不再隱瞞了,一口氣說了:“其實我真的只是宮里一個普通的太醫,只是我心中的主子卻并不是昌明帝,而是太子爺,當初太子爺曾經救過我的命,所以我發誓一輩子效忠于他?!?
“太子?!”豐神采對這個黃太醫之前有很多猜測,魏榮的人,白楓的人,甚至敵國探子,可是真的是想破腦袋豐神采也沒想到這個太醫居然是早逝的太子之人。
“那小皇孫的事情你知道嗎?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