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神采這些日子也沒有停下招兵買馬的事情,但是卻被他無意中發現白楓也在不停的在那里擴充自己的人手。
豐神采知道,這是白楓并沒有放棄爭位之事,他本想好言相勸,但是一天商枝過來跟他稟告的事情,卻讓他震驚萬分。
“主子,我查出白楓白公子暗地里好像跟越國的商人有來往。”商枝說道。
“什么?越國的商人!你能確定嗎?”豐神采異常驚訝,這么敏感時候,白楓怎么會跟越國之人有聯系呢?
“千真萬確,屬下保證絕對沒有查錯,而且我發現白公子跟這個越國商人的聯絡并不是從現在才開始的,而是早就有了,時間就在京城在的疫癥爆發之前。”商枝把自己查出來的消息都說了出來。
豐神采簡直難以置信,這意味著什么?是不是很可能白楓早就跟越國的人有勾結了?那這次的疫癥之事,白楓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但是卻坐視不理?甚至,有沒有可能,這件事就是他勾結了歐陽睿?
豐神采不愿意這么猜測白楓,可是聯想到他之前想要當皇帝的心,就又猶豫了,面對至高無上的權利,又有幾個人能保持冷靜呢?但是他的理智又告訴自己,白楓不像是這種人。
豐神采猶豫再三,還是決定親自跟白楓問個明白,總不能什么都不問就給他判了死刑,于是他來到了白楓的住處。
自從從魏府搬出去以后,白楓就在自己的小院里閉門不出,每日撫琴練字,生活的也算愜意,魏如畫也偶爾會來看他,今天魏如畫前腳剛走,豐神采后腳就來了。
“豐神采,你怎么來了?如畫剛剛才走了,可真是不巧,你若是早來一步,我們三個今晚就能留下一起吃飯了,說起來,我都有些想如畫的手藝了。”白楓見豐神采來了,也跟他說道,“我正好還有事情要跟你說呢。”
豐神采卻并不想跟他寒暄,而是直接說出了來意,“我這趟過來是有事想問你,我問你,你是不是跟越國的人有聯絡?”豐神采一邊問,一邊死死的盯住白楓的眼睛,想要看看他到底有沒有說謊。
白楓訝然,他沒想到這件事情都被豐神采查出來了,看來豐神采的勢力又擴大了一些。
他連忙解釋道“豐神采,你誤會我了,我跟他聯絡真的只是為了調查越國之事,我跟那個商人以前就是好朋友,雖說越啟騎兩國是敵對的,但是我們兩個是真心的朋友。”
“噢?是嗎,那你們兩個是什么時候開始聯絡上的?”豐神采在試探他,他想看看白楓到底會不會說出真相,如果白楓一口咬定是在疫癥之后才認識,那肯定就有問題了。
白楓對豐神采說道“我跟李閔之以前就認識,那會兒我還是中山王世子,交友遍布天下,后來……我們是最近才又聯絡上的。”
“是,在這次的疫癥爆發之前,我確實跟他有聯系,但是我也只是跟他做一做生意,你知道的,我手下有那么多人要養,也需要錢銀。”白楓補充道。
豐神采見他說的跟自己查出來的并無二致,也稍微壓下了心頭的猜疑,他又問道“那你查出來什么沒有,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們?”
白楓知道豐神采這是懷疑他了,他舉起手賭咒發誓,“豐神采,我知道你懷疑什么,但是我可以用我父王的在天之靈向你發誓,我白楓雖然有心帝位,但是絕無勾結越國之意,我父王當初在戰場跟越國血戰,我不可能讓他死不瞑目。你若是不信,可以給我施針,看我會不會說實話。”
白楓說的施針,就是豐神采之前對那個細作拓跋淵用的針法,幾針下去,什么都會招了。
見白楓一臉認真,豐神采也不由的相信了,“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我不應該懷疑你的。”豐神采也向白楓道歉。
白楓搖搖頭表示理解,“沒事的,如果換了是我,我也會有所懷疑,這很正常,這件事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