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很是不齒。
白楓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因為他根本沒有這種想法,就如他認識的魏如畫,祝似錦,哪個不是飽讀詩書的大家閨秀,女子無才便是德,那是女子不以有才而自傲。
可是看著小婉這個表情,白楓他又懶得解釋了,無所謂了,管這個女人怎么想的呢,總之提到了豐神采,白楓就心情很不好,就想著刺兩句。
“你別總是口口聲聲的說你義兄說你義兄,你可別忘了,現在來救人的是我,不是他豐神采!你不是總說他英雄嗎?他現在人在哪里呢?還不是躲在家里當縮頭烏龜!”白楓對小婉提到豐神采非常的不滿。
白楓覺得明明很多時候是自己的功勞,卻往往大家提到的還是安親王,百姓們提到安親王,就是菩薩心腸,宅心仁厚,提到攝政王就是玩弄權術,獨占朝綱。
小婉一聽白楓在說自己義兄的壞話,心情也立刻就差了,她覺得自己的義兄肯定不是不想來,十有八九就是被這個白楓搶了功勞而已。
只是還沒等小婉君反駁,就在這時她只覺得腹中一陣劇痛,她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啊——”小婉捂著肚子,腿一軟,又坐回了床上,頭上細密的汗珠都流了下來。
“喂,你可別裝死啊,我不就是說兩句豐神采的壞話嘛,至于這樣要死要活的嗎?不知道的還以為豐神采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呢?”白楓以為小婉在裝樣子。
但是這會兒小婉真的覺得難受極了,她已經沒有力氣去反駁白楓的這些猜測,她死死地攥著肚子,咬住了嘴唇,不讓自己痛呼出聲,她只覺得整個頭都開始暈眩了,終于無力的倒在了床上,不停的喘著粗氣。
看著小婉這幅明顯不對勁的樣子,白楓才相信了小婉沒有裝病,他想到剛剛自己看到那群人給小碗喂過的藥,才想起來這應該是毒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