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于魏榮來說,這可能更是一種彼之砒霜,吾之蜜餞,如人飲水,冷熱自知。
魏榮看著管家的笑容,除了感嘆自己的地位越來越低,也只能自己默默的悶氣。
“福伯,這事兒你可要放在心上啊,你說真的身體出了問題,這可讓我兄妹二人怎么安心呀?”
福伯依舊笑呵呵的,普通彌勒佛一般:“哪有將軍您說的那么夸張?老奴的身體自己知道,硬朗著呢,不過是稍站了一會兒,哪有那么矯情?想當年老奴隨著老將軍征戰沙場的時候,就算是殺個一天一夜也不在話下。”
“如今不過是站了一會兒,還是受的住的,將軍不必為老奴費心了。”
也許是人老了,都有一樣的通病,喜歡向小輩們說些自己當年的英勇事跡,福伯也不例外,一不小心就說到了當年的事情。
福伯看了眼外面的月色,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站起身,彎腰拱手向魏榮說道:“如今夜色已晚,還請將軍早做歇息吧!”
魏榮點了點頭,發現時辰確實不早了,于是隨著福伯離開了書房。
書房里的一束燭光,隨著兩人的離去,漸漸熄滅。
之后的幾天,魏如畫都安心待在府內養病。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魏如畫自己也知道,如果沒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即便是有再多的計劃,也是枉然。
等她魏如畫的病終于養好時候,時間已不知不覺過去了半月。
魏榮書房外的桃花早已落盡。枝丫被濃密的桃枝所覆蓋。
自長安公主重生到魏如畫身上之后,雖說有了魏如畫的記憶,但一直活躍在府外,少有在府內長時間逗留。
如今因為這一病,反而在府內待了大半個月的時間。
魏如畫突然發現,自己的原身在這府內,身份不是一般的高,特別是在一些老人的眼中。
即使魏如畫禍害了上京城內外,但他們依然覺得是魏如畫受了委屈。并不是那一種寵溺自家熊孩子的目光,而是那種確確實實的知道,是自家姑娘受了委屈。
魏如畫感覺,自己好像隱隱約約的,能在記憶中找到答案。
半個月內,魏如畫雖然是在養病,但她的生活也確實有滋有味。
因為生病以及魏榮的命令---天知道為什么?魏榮會對這個妹妹生病那么在意,死活不讓她出門,只得在家中靜養。
魏如畫雖然無法任意地出門,但身邊幾個丫鬟和之前玩笑般的兩個面首,也確實給了她一種別樣的樂趣。
身邊的幾個丫鬟。
石頭憨厚耿直---具體可見上次去安國公府的時候,石頭打劫一般的喊門方式,在府中鬧了好幾次的笑話。
風花雪月四人,風花二人被貶做了三等丫頭,如今只余雪素月素兩人。
春夏秋冬四人倒是還在。
魏如畫重生以后,將八‘姨娘’改為了八大丫鬟。又因為魏如畫早出晚歸,只對平日伺候自己梳洗的風花較為熟悉,其他幾人也只能說在自己面前混個面熟。
這幫人雖說是前身魏如畫搶來的,但魏如畫搶來之后,基本上是將她們當做自己玩伴一般,因為魏如畫身份遠遠高于他們,所以魏如畫對他們的了解并不是很深。
趁著這幾天的功夫,魏如畫發現,這幾個丫鬟們倒是真的各有所長,深藏不漏。
月素、石頭通過之前的了解暫且不說,其他的幾個姑娘也各有來頭。
至少魏如畫,便在其中發現了一個寶藏---風花雪月中的雪素,便暗藏絕技。
雪素原是繡娘出身,自幼便苦練女工,出身這上京城中知名的繡房玉繡閣。
玉秀閣中最出名的那一件雪羞梅花裙,便是曾經的雪素做的。
只是后來雪素得罪了丞相府的孫女,被誣陷偷盜,被趕出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