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如畫和端敏公主進(jìn)到院子,一抬眼只看見,祝似錦面帶驚恐的和自己的丫鬟一起落到了水里。
兩人都懵了一下。
不是說兩人是起了爭執(zhí)嗎?怎么到了落水的地步了?
還是魏如畫提前反應(yīng)過來,在所有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的情況下,連忙喊了聲:“快去救人!”
其他人也被這聲大喊嚇得回過神來,該叫人的叫人,一時間芙蓉閣忙成了一片。
好在芙蓉閣里的水不深,魏如畫在岸邊就將祝似錦從水中給拉了起來,在一路將兩人給拉到了岸邊。
到所有人都知道,這芙蓉閣中種的是水中芙蓉,荷花。
荷花是出淤泥而不染,但人掉了進(jìn)去,再出來可不是出淤泥而不染了。
出了水池的祝似錦,不光是渾身濕透了,鵝黃色的裙子上,全是黑色的淤泥,還伴著池塘下的惡臭味,祝似錦只覺得自己要?dú)獐偭耍约簭男〉酱螅€沒有受過這樣的氣,被人欺負(fù)到這般田地!
魏如畫看祝似錦現(xiàn)在的樣子,實(shí)在是不好看,和端敏公主打了招呼,便帶著人去備用的廂房里,給換了衣服。
等魏如畫和祝似錦離開,芙蓉閣只剩下一片的狼藉,岸邊還留著剛才的祝似錦上岸后留下的黑色的淤泥,散發(fā)著怪味。
端敏公主看著這一幕只覺得鼻子都要?dú)馔崃耍?
再看看這罪魁禍?zhǔn)祝豢茨亲笈藡桑劾锶遣恢e,滿臉茫然,顯然也是受了點(diǎn)驚嚇楞在了原地。
端敏公主只覺得的自己好懸是一口氣差點(diǎn)沒上來。
你還滿臉茫然,你還不知所措!
我好好的一個春嬌宴居然就被你給破壞了。
偏偏這時候端敏公主聽到左潘嬌嘀咕的話語:“安國公府?她不是禮部侍郎的女兒嗎,難道是我認(rèn)錯人了?”
端敏公主只覺得心頭火氣,但也知道這時候左潘嬌說的話語中,定有蹊蹺,只壓住火氣對著左潘嬌。
“左姑娘今兒這事做的,還是和我一起去看看祝姑娘吧,給祝姑娘賠個不是。”
“祝姑娘?還真不是那個小浪蹄子?我還真認(rèn)錯人了?”左潘嬌皺了皺眉毛,說著。
你還真是認(rèn)錯了人!你怎么就那么厲害呢?連人能都給我認(rèn)錯了!端敏公主內(nèi)心世界異常活躍,但明面上,卻依舊是帶著莊重嚴(yán)肅的表情
“聽左姑娘這話,是將祝姑娘認(rèn)成了其他人了?”
“我以為他是任琦薇那個不要臉的,沒想到他是祝家的人。”左潘嬌認(rèn)認(rèn)真真的向端敏公主解釋道。
端敏公主深吸一口氣,只希望自己不要被眼前這人給氣死。“左姑娘說笑了,任琦薇和祝姑娘長得可一點(diǎn)都不像,左姑娘又是怎么將兩人認(rèn)錯的?”
“長得不一樣嗎?”左潘嬌皺了皺眉毛,“她們倆長得不都說一個樣子嗎?”
端敏公主看面前理直氣壯的左潘嬌,“任姑娘人呢,可在這里,還請出來讓左姑娘認(rèn)上一認(rèn),好讓左姑娘看上一看,與祝姑娘到底像還是不像!”
也是湊巧,任琦薇本人也正好在這里。
聽到這里還摻了自己的事情,忙和自己的丫鬟走了出來,“民女任琦薇拜見公主殿下。”
“抬起頭來,讓我們看看,你與祝姑娘到底是像不像。”端敏公主下了命令,任琦薇應(yīng)聲答應(yīng),便抬起頭來。
眾人只看這平日里沒多少名氣的任琦薇但也真是個美人,不說別的,就憑著這臨危不亂的氣勢,便讓人高看了一眼。
任琦薇長得的一樣鵝蛋臉,是時下最惹人喜歡的臉龐,柳葉眉,櫻桃嘴,鵝黃色的裙衫。
滿臉的平靜,周到的禮數(shù),讓人不得不稱贊一聲,不愧是禮部侍郎的女兒。
但這也怎么都沒法說和祝姑娘長得像啊?
兩人除了衣服的顏色和款式有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