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貓不滿地叫了一聲,對方靈活的速度,超出了它的意料。
想到這里,趁著黎老舊力已消,新力未生之際,它舉著那雙肉爪,直接開啟了下一輪攻擊。
黎老拼了老命,將將躲過了墨神的攻擊,然而,下一刻,他做了一件令眾人大吃一驚的事情,也許,只有厚臉皮的老家伙才做得出來這種事。
“誤會,這是誤會!”
如此拙劣的謊言,就連三歲小孩都不相信,這,簡直就是將眾人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隨后又踩了幾腳,說白了,這老家伙見勢不妙,打算裝作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鬧出如此大的動靜,還想著拍拍入股,直接走人,他以為這里是什么地方?若是讓他安然無恙地離開這里,墨羽盟的顏面又何在?
想到這里,盟主剛要有所行動,突然,她的腦海中傳來了墨神的聲音,順著腦海中的指示,她下意識說出了口。
“跪下!”
“嗯?”
“聽不懂嗎?我說,趕緊跪下。”
說完,墨離抽出了腰間的軟劍,隨手架在一旁盜門的玩家身上,說實話,這樣的做法,有違墨離的作派。
若是叫她來辦,可以肯定的是,根本沒有那么多的廢話,盟主之所以這么做,完全是因為這是墨神第一次求她。
墨離并沒有拒絕的理由,這樣也好,敲山震虎,殺雞儆猴,她早就看那個老匹夫不爽了,趁這個機會,正好給他一些顏色瞧瞧。
黎老眉頭一皺,下意識地站了起來,士可殺不可辱,他似乎搞錯了立場,把自己當成了盜門的英雄。
站在黎老身旁的暗柔,冷哼了一聲,她將手中的匕首一錯,狠狠地修正了黎老這一錯誤的思想。
一道細不可聞的血痕,出現在了黎老的脖子上,讓他張牙舞爪的動作不由得一滯,他朝著暗柔苦笑了一聲,將雙手直接放在了頭上。
某種意義上,黎老這是識時務者為俊杰,然而,并不是所有的玩家都是慫包,這不,有一位盜門中人,就視生死為無物。
勇敢是一方面,主要是這位老兄看得明白,說白了,這不過就是一個游戲,死亡只是,并不是歸宿。
他索性將嗓門一橫,拿出了盜門中人的氣勢,在黎老脹得通紅的臉色中,他揮了揮右手,散發著領袖的魅力。
“兄弟們,沖啊!給這些混蛋,一點顏色瞧瞧……”
這話,還沒說完,就被站在一旁的雨殤賞了個透心涼,帶著一絲絲遺憾,他永遠地離開了心愛的賽場。
當然,如果盜門殘存的玩家能夠僥幸逃脫的話,也許,還會為這位勇敢的老兄立上一座雕像。
只不過,從異常懸殊的戰力對比來看,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甚至于,這些玩家還不夠暗柔一個人殺的。
眨眼之間,盜門的全部玩家,就只剩下了黎老一個孤家寡人。
“這……”
黎老左右看了幾眼,為難地低下了頭,要知道,他剛才的種種表現,已經被盜門的人記得一清二楚。
現如今,大家都被墨羽盟的一眾惡人圍剿得干干凈凈,就算自己改成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也并沒有什么意義。
想到這里,黎老換上了一副求饒的表情,倒不是他貪生怕死,而是他有不能死的理由。
萬一掛在這里,等級掉了倒還好說,如果那件裝備爆掉的話,就算有十個他,也承受不了這樣的后果。
墨離擺了擺右手,暗示雨殤給黎老一個痛快,雨殤得令,剛要舉起手中的冰斬劍。
這時,盟主身后的墨神,突然冒了出來,它踩著不知聰明哪里偷學來的貓步,喵喵地叫個不停。
“等一下!”
只見它不停地晃著腦袋,從脖子上的項圈中,掉出來一個玻璃瓶樣的東西,它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