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消散一樣,草木屋的突然消失,也并沒有出現(xiàn)太大的動靜。
一切都是那么的順理成章,昏迷的羅平孤零零地躺在了草地之上,隨時等著其他人的發(fā)現(xiàn)。
而之前的那卷書簡,就仿佛等待羅平一樣,在他拿到的一瞬間,就完成了它的使命。
眨眼之間,時間來到了晚上,說不好是這里位置太偏,還是羅平平時太過孤僻,根本沒什么朋友。
總之,他在這里足足躺了一天,還是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
要不是夜晚突然溫度轉(zhuǎn)涼,他還會在這里睡上一晚也說不定。
夜晚轉(zhuǎn)涼的溫度,讓羅平體表的溫度急劇下降,突如起來的涼意,讓他不由得皺起可眉頭,身體直接縮成了一團(tuán)。
再加上從剛才開始,在微風(fēng)的帶動下,周圍的雜草不時地往他的鼻孔中鉆來鉆去,弄得他有些發(fā)癢。
種種因素?fù)诫s在了一起,讓羅平直接打起了噴嚏,伴隨著一連串的噴嚏,羅平總算醒了過來。
剛醒過來的他,望向周圍的風(fēng)景看了一圈,有些不知所措,他又在草地上坐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弄清眼前的狀況。
這么說吧,有關(guān)草木屋的一切記憶,都從他的記憶中被強(qiáng)行抹去,正因為這段記憶的缺失,在羅平看來,出現(xiàn)在這里,著實有些莫名其妙。
在他的印象中,本來他在街上走得好好的才對,怎么會突然來到了這里,百思不得其解的他,有一種記憶缺失的無力感。
在這以后,又過了好久,羅平總算反應(yīng)了過來,雖說他還是沒有弄清楚情況,但是一直待在這里也不是辦法。
萬般無奈之下,羅平還是選擇先回去再說,一想到明天就是個陛下約定好的日子,他的內(nèi)心就止不住的抽痛。
到現(xiàn)在為止,事情的進(jìn)展可謂是相當(dāng)不順,除了十枚古塵幣以外,他還什么都沒準(zhǔn)備好。
帶著這樣復(fù)雜的心情,他一步一步地走回了家,速度慢得相當(dāng)可以,即便這樣,回家的路也沒有多遠(yuǎn)。
羅平看著熟悉的大門,心中還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我回來了!”
來大廳的羅平簡單地嘟囔了幾句,便一個人坐在廳內(nèi),一人喝起了悶茶,與其他大人相比,羅大人的家雖然面積上差不多,但缺少了一些人氣。
這也沒辦法,羅大人向來清廉,并不喜歡講究排場之類的身外之物,他的家中,就只有一位跟在他身邊伺候多年的老仆人。
現(xiàn)在,就連這位老仆人也被羅平叫回去休息,此時的羅平,想要獨自一人安靜一下,靜靜地思考著接下家的對策。
“老爺,你怎么才回來?”
大概是自己回來的聲音弄得太響了,又可能是羅平的夫人柳氏根本沒睡好,總之,羅平前腳剛在這里喝著茶水,柳氏后腳就趕了過來。
此時的柳氏,身上披著一件外套,正一臉擔(dān)憂地看著羅平,也許是有些太冷了,她下意識地緊了緊身上的外套。
“沒什么,我剛才去外面閑逛,走遠(yuǎn)了一些。”
羅平看到夫人的時候,臉上由之前的眉頭緊鎖,變成了現(xiàn)在的一片柔和,讓自己的夫人跟著擔(dān)心,并不是大丈夫所為。
想到這里,他將自己的心事好好地藏了起來,露出了一個相對柔和的表情,直接走到了自家夫人的面前,為她擋住了一旁的寒風(fēng)。
“夫人,我們回房休息吧!”
事已至此,也沒什么好猶豫的了,大不了豁出他這張老臉,和陛下好好聊一聊的話,憑借多年的交情,應(yīng)該能放過他一馬。
柳氏這邊,只是輕輕地依靠在羅平的懷中,并沒有說些什么,聰明的女人,知道什么時候該說什么,什么時候不該做什么。
老爺明顯有事情瞞著她,不過既然老爺不愿意說,她也不會主動去問,不管發(fā)生了什么,她都會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