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仿佛要把人撕碎。
沈溢不知道自己飛了多高,就算知道,也似乎沒什么不同,在他的視野之中,除了周圍亂糟糟的一團之外,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
難道說,自己看漏了,又或者是坐標的計算方式出了問題?
正當沈溢這么想的時候,周圍的一切有了變化,這種變化,單用肉眼很難看清,雖然聽起來很玄,但心底那種感覺是實實在在存在的。
從上升到某個高度開始,周圍的壓力猛增,那種壓得讓人明顯喘不氣的感覺,讓沈溢上升的速度漸漸地慢了起來。
只不過,由于慣性的存在,沈溢上升的勢頭還在持續著,這一次,即便再遲鈍的人,也能清楚地感受到不同。
一套看上去相當普通的戰甲,靜靜地浮現在半空之中,不過,既然它能出現在這里,即便看上去平平無奇,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它絕非凡品。
看到這身戰甲,沈溢面色一喜,要是沒猜錯的話,那應該就是邪神六神裝之一的戰甲,一定是這樣。
想到這里,沈溢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拼了命地要往戰甲的方向靠去,然而,在周圍狂暴的空氣的影響下,別說靠近了,他能在原地不動,都已經是極限。
還有更糟糕的事情擺在沈溢面前,先前由于食夢貘攻擊的存在,沈溢還能勉強維持上升的勢頭。
然而,在周圍不規則氣流攪動的影響下,先前那種上升的態勢已經停滯不前,取而代之的,是突如其來的下墜。
雖然沈溢已經做了最大的努力,但仍然無法改變他往下落的事實,就這樣,眼看著那套戰甲從沈溢視野中消失的時候,周圍的一切,又有了新的變化。
變化從沈溢的身下開始,不知何時,他的身下突然出現了一道透明的結界,盡管沈溢下落的勢頭極猛,但它還是安安穩穩地接住了沈溢。
接下來的變化,就只能用匪夷所思來形容,甚至讓人懷疑,是不是太過順利了一些。
從沈溢的面前開始,自那套戰甲結束,這其中的一長段,被一大段長長的透明臺階填滿。
說來也怪,盡管沈溢并沒有看到臺階,但是不知從哪里的感覺告訴他,那里明明就有臺階的存在。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樣的感覺越來約明顯,沈溢下意識地邁出了腳,一步,兩步,三步……
盡管看不見,但是臺階的確存在,只不過,其中的過程并沒有沈溢想象得那么簡單。
從剛才開始,就有一股極強的壓力透過盔甲的頭頂傳了過來,那并不只是簡單的物理法則的威壓,更多的,則是來自心底的感覺。
那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威壓,叫人很難生出反抗的想法,不過,沈溢還沒走廢物到連這點壓力都扛不住。
在這以后,他又咬了咬牙,繼續爬著臺階,然而,當他爬到一半的時候,就徹底沒了辦法。
體力不足倒是其次,關鍵在于那種持續不斷的威壓,似乎要把沈溢的身體直接碾碎,更糟糕的是,與剛才的時候相比,壓力攀升的速度,并不只是簡單的一級兩級而已。
走到這里已經是沈溢的極限,接下的那段,已經不是光靠毅力就能解決的了的,在持續不斷的壓力,沈溢身上的盔甲,開始出現了不同程度的破損。
沈溢又勉強走了一層臺階,直接就堅持不住了,就像一直緊繃的琴弦突然松開一樣,他的身體突然一軟,直接倒在了這里。
…………
“殿下,薩克大人有要事啟奏。”
“要他明天再來吧!”
“不行,薩克大人非得說今天才行……”
“哼!”
看到撒福恩殿下的表情,負責傳話的手下,臉上的冷汗直接流了下來,一邊是薩克大人,另一邊是撒福恩殿下。
這兩邊,他誰都得罪不起,現在,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