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克又偷偷回到了隊伍之中,和一旁的士兵們聊死了天,說得話題什么都有,單獨看上去,和那些愛惜屬下的大人沒什么區別。
然而,這只是看上去這樣而已,只不過是薩克的偽裝太好了,一時半會兒,沒人發現而已。
不,也不是沒人發現,最起碼流水有意就懷疑起了他,這一路上,流水就一直緊緊地盯著他,想要看出什么破綻。
這一路上,因為急著趕路的原因,薩克并沒有表現出太多的、不正常的地方,可是,才剛開始休息,薩克就有了動作。
沒錯,剛才薩克的中途離開,就被一直盯著他的流水注意到,當薩克離開的時候,她也偷偷地跟了上去。
接下來,她就注意到了之前發生的一幕,流水的反應還算正常,不過,到了維莉亞的身體這邊,可就不大一樣了。
從剛才開始,維莉亞殘存的意識就暫時壓過了流水,流水這邊,也將身體的主導權讓了出來。
不知為何,維莉亞的身體只是一直在發抖,并沒有沖上去做些什么,直到薩克離開這里,她也沒有什么實質性的表現。
又過了一會兒,直到殘存的意識漸漸消散,流水才拿回了身體的主導權,親眼目睹了這些以后,流水先前的猜測,全部得到了證實。
眼前的一切,與薩克所說的,并不相符,按照他的說法,布倫特的尸體應該被人族轟得連渣都不剩。
可是現在呢,自然,流水并不會天真地以為薩克又從哪里找來了一具尸體,隨意糊弄了過去。
雖說流水并不認識眼前的兩人,她也不知道對方要布倫特的尸體有何用,但是她知道,即便心中再恨,現在也不到動手的時候。
她要在眾目睽睽之下,當眾戳穿薩克的陰謀,一面是自己的計劃,另一面,也是替維莉亞報仇,這兩件事情,流水都要做到。
想到這里,流水先是看了看周圍,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這才急匆匆地趕了回去。
…………
與其他地方相比,鳳鳥這邊,要顯得安靜許多,既沒有睡得東倒西歪的士兵,也沒有喝得爛醉如泥的酒鬼。
并不是它搞什么特殊化,倒不如說,在它還沒來得及行駛自己的特權的時候,周圍的一切,就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不過,這樣也好,這樣的話,完全方便它和雨殤以及洛珂,談一談接下來的計劃。
至于撒福恩,可能是白天過于勞累,此時的他,并沒有找鳳鳥聊天,而是自顧自地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直接睡了過去。
盡管四下無人,鳳鳥還是有些不放心,它又隨手甩出了一個消音結界,這才放下心來。
“還聯系不上嗎?”
鳳鳥剛一坐下,就面露急色地說了這句,眼下,過不了多久,就會趕赴戰場,事情到了這個份上,它當然想要把情況告訴沈溢,來聽一聽他的意見。
然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無論是它和沈溢的心電感應也好,還是通訊器也罷,都聯系不上沈溢。
在這之后,它又讓雨殤試著聯系一下墨離,沒想到的是,同樣的事情又發生了,這下子,就讓鳳鳥覺得有些難辦了。
聯系又聯系不上,他們幾個人又不可能離開太長時間,無奈之下,鳳鳥還是決定按照原計劃行事。
現在,趁著夜深人靜,大家休息的時候,鳳鳥決定,好好和雨殤和洛珂談談,看一看接下來的具體對策。
“前輩,等一下!”
鳳鳥剛要說些什么,雨殤這邊突然有了動作,也不知道她在擺弄什么,總之,擺弄來擺弄去,雨殤的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與平時相比,她的聲音,帶著相當程度的喜悅。
“墨墨聯系我了!”
“什么?”
“盟主她說什么?”
有一說一,雨殤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