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因斯坦有這樣一段話,相信大家都聽過:
把你的手放在滾熱的爐子上一分鐘,感覺起來像一小時。坐在一個漂亮姑娘身邊整整一小時,感覺起來像一分鐘,這就是相對論。
線下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三絕圣手還沒休息夠,換班的時間就到了。
不過,片刻休息之后,他的精神果然好了很多。此外,他瀏覽在沙漠之上,圣手環顧了四周,眉頭略微一皺。
視野范圍之內,連個人影都沒有。不應該呀,以他對司純的了解,如此炎熱的天氣,偷懶都來不及,哪里還能再往前走?更何況自己還下線了……
他正這樣想著,從沙土之下,突然冒出一雙土黃的手,直接抓住了他的腳踝,這,著實嚇了他一跳。
三絕圣手定眼一瞧,正是他苦苦找尋的徒弟,此時的司純,灰頭土臉的,很是狼狽。ii
“師傅,你可要替我報仇啊!”
司純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向師傅哭訴著。圣手的眉頭一挑,在徒弟斷斷續續的描述下,總算搞清了經過。
“你是說,有一個光頭從天而降,你都沒有反應過來,那兩個女玩家就會救走了?”
三絕圣手冷哼了一聲,不滿的語氣中又夾雜著一絲懷疑,顯然不相信司純說的話。
“也不是……”
司純的臉色不大好看,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我還是抵抗過的,只不過……”
說到這里,司純偷偷瞄了師傅一眼,發現他一直盯著地上的腳印,根本沒看自己這邊。
“那個光頭的招式,太過古怪,所以說……”ii
圣手擺了擺手,打斷了徒弟。事已至此,任何的解釋,都是在找理由,他指了指地上的腳印。
“看看地上的腳印……”
順著師傅所指的方向,眼前的三行腳印,一直延伸到不遠處的沙丘,全都完整的保留下來。
“明白了嗎?”
三絕圣手的身上,依然松松垮垮,但是,此時他的身上,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那是獨屬于高手的氣息。
他,總歸對司純抱有期待,要不,也不會收他當徒弟。
要是,連自己的仇都需要師傅替他報, 這樣的人,也不配當他三絕圣手的徒弟。
“師傅,我明白了。”
司純明白,這是師傅給他最后的機會。如果自己完成的不好,或者根本沒有完成,他和三絕圣手的師徒情分,也就走到頭了。ii
一切的解釋都是蒼白的,他需要重新證明自己的實力。
“師傅,你保重。”
想到這里,他稍微撣了撣身上的塵土,順著地上的腳印,直接追了上去。
三絕圣手看了看司純的背影,臉上掛著一絲淡淡的微笑,他知道,他和這個徒弟的關系,并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么和諧。
不過,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這就是他對待徒弟的方式。要么變強,要么淘汰。雖然這只是游戲,但可不是鬧著玩的。
司純有司純的任務。他也有他要做的事。
俗話說,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也沒有瞞得住的事,墨離緊鑼密鼓地籌備著,漸漸地,玩家之間有了傳聞。ii
不過,一切只局限于傳聞, 他們自然不知道具體的計劃,有傳聞,墨盟主似乎在第1000號新手村謀劃一件大事
。三絕圣手看了一些相關帖子,倒也明白了大概。
第1000號新手村嗎?好久沒有回到那里了,也是時候回去看看了。
雁蕩山的事情也好,那個虛無縹緲的約定也罷,都需要和墨盟主當面談談。
想到這里,三絕圣手略微嘆了口氣,他的心情有些復雜。
但是眼下,他得將這些個人情緒拋之腦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