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那個少年了。
茍白的冷漠是狗子沒有想到的。
他撇了一眼那半塊月亮餅,沒落下一句話,也不正眼瞧它,又轉身消失在那旋渦之中。
狗子的心涼了半截。
主人居然為了一塊月亮餅,竟然這樣對自己。
可是沒有了主人的陪伴,它根本就走不出這里。
這是何處?
它要怎么出去?
狗子想了想,在茍白小時候,有次他幫媽媽買醬油,出門知道路,可買完就不知道回家了。
自己和爸爸媽媽在家等他半天,可就不見他那小小的影子,一甩那雙小鞋,喊一句:
“媽媽,我回來了。”
媽媽焦急萬分,眼淚不爭氣地落了下來。自責都是自己,千不該萬不該,縱使自己再忙,也不能讓小孩子出去買東西。
爸爸都已經提議要報警,可見那家門一開,狗子二哈就一躍而去。
那年,茍白五歲,狗子五個月大。
它記得茍白的味道,終是在街角那處,尋到了哭哭啼啼的茍白。
茍白的小臟手擦了擦眼淚鼻涕,擦得滿臉花,而狗子卻不嫌棄,舔了他一臉的口水。
那年的笑容,比那年冬日的暖陽更有暖意。
對了,順著主人的味道,一定能到他身邊的。
縱使不能找到出口,也能到他身邊。
這樣一個陌生的環境,人都害怕,更何況一條狗呢?狗子壯著狗膽,努力尋著自家主人的氣味,踏著一深一淺的線圈,朝那有光的地方而去。
繼續閱讀,后面更精彩!
有光的地方,就一定有主人的身影。
正巧那鼻子里嗅著的,是茍白常穿的那件白T恤在陽光下曬過的味道。
..........
可狗子并沒有如愿以償地找到它的主人茍白,而是來到了一個不知何處的地方。
這里的人類,和它生活那處的人類穿著,說話方式都不同。
狗子二哈從一只土狗的口中得知,這里是唐朝,此處是長安。離它所處的朝代有一千多年了。
狗子二哈大驚,它一只狗,怎么會遇到這種事?
那土狗用異樣的眼神打量著它,歪著腦袋,十分不解:
“你是什么品種?怎么像一只狼一樣?”
狗子二哈自豪地道:“我是哈士奇,原名西伯利亞雪橇犬。是我的主人茍白從寵物店買的我,那時我還是只奶娃娃。”
“哈什么奇?西伯什么?我們這沒有西伯,倒有個東伯,是個賣糖葫蘆串的。”土狗道。
它每日就蹲坐在門前,瞧著那東伯扛著稻草制成的草木棒子,上面插著滿滿的冰糖葫蘆串。
自己每次饞的都流了一地的哈喇子。
狗子二哈不解土狗所說,土狗聽不明白二哈的現代化語言。兩狗之間,有了時代的鴻溝。
看來這語言之間的互通性,那些所有的專有名詞,在狗之間,也同樣適用呀。
還有,這學好歷史是必然重要的。茍白歷史好,穿越不要緊,可對于一只狗來說,這難處可就有些大了。
有個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