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憐香惜玉!”
蘇銘茫然地眨眼,目送她坐上車轅駕車遠去,自己站在原地拽著個沈棄淮,又疑惑地抬頭看了看天色。
池魚猶自覺得生氣,他要說最開始的自個兒沒半分姿色那也就罷了,畢竟那個時候的自己也挺不修邊幅的??涩F(xiàn)在她好歹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穿著裙子的姑娘家,怎么就不是紅顏啦?怎么就沒個紅顏的模樣啦?
王府到了,她徑直就下了車。完全沒有要等沈故淵的意思。
“池魚?!睕]走兩步,葉凜城就喊住了她。
池魚一愣,連忙側(cè)頭:“你在???”
“我不是一直在王府嗎?”葉凜城眼神復(fù)雜地看著她:“只是這兩天,你一直沒來找我。”
“啊,抱歉抱歉?!背佤~連忙給他作揖:“這兩天太忙,忘記跟你說了?!?
“你是太忙了忘記說,還是回到他身邊,就忘了我了?”葉凜城瞇眼,很是痛心地道:“我怎么早沒看出來你是個見色忘義的人?”
“沒有沒有。”池魚連連擺手:“你別冤枉我,這王府里哪來的‘色’?”
“哦?”挑眉掃了一眼她背后,葉凜城痞笑:“你是說,仁善王爺不算‘色’?”
想起方才沈故淵的擠兌,池魚瞇眼道:“他算什么‘色’?頂多能迷惑迷惑小姑娘罷了!我這種見慣了好顏色的,哪里瞧得上他。”
葉凜城眼里的笑意蓋也蓋不住:“這樣啊?!?
池魚點頭,倏地卻覺得背后有點發(fā)涼,等反應(yīng)過來沈故淵還在她后頭沒進門之后,池魚冷汗出來了。
沈故淵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攏著袖子慢悠悠地從后頭走上來,經(jīng)過他們身邊也沒停留。
“師父。”池魚硬著頭皮喊了一聲,連看他的勇氣也沒有。
沈故淵頭也沒側(cè),淡淡地道:“你們慢聊,我還有事?!?
“不是剛剛才忙完嗎?”葉凜城痞笑:“還有什么事啊王爺?”
看他一眼,沈故淵道:“去迷惑迷惑小姑娘?!?
池魚:“……”
臉紅到脖子根,她沒敢接話,埋著腦袋等沈故淵走遠了,才懊惱地跺腳:“我氣糊涂了,怎么忘記了他還在后頭!”
“這有什么?”葉凜城抱著胳膊道:“我看他也沒生氣啊。”
“你不懂?!背佤~咬牙:“他這個人一般生氣,會皺眉惱怒。但當(dāng)真生氣,一向是不著痕跡的!我死定了!”
“既然這么害怕,那不如跟我走?”葉凜城笑瞇瞇地朝她伸手:“我?guī)闳リJ蕩江湖啊。”
泄氣地給了他掌心一巴掌。池魚道:“還走什么啊走,他想找我,走再遠都能找到?!?
“哇,你放我鴿子?”葉凜城的臉皺了起來:“說好跟我一起浪跡天涯的!”
“嘿嘿?!辈缓靡馑嫉匦α诵Γ佤~搓了搓手:“眼下看來是不成了,要不,你自己去浪?”
瞪她一眼,葉凜城無賴地往旁邊的石柱上一靠:“一個人有什么意思,老子更喜歡跟你一起玩兒,既然違約了,那你就好好補償我?!?
“要怎么補償?”池魚問。
吧砸了一下嘴,葉凜城道:“別的不說,先給我熬個雞湯吧,然后端來給我?!?
想了想,又補充一句:“親手喂我喝?!?
池魚提著裙子轉(zhuǎn)身就走。
“哎哎哎!”一把拉住她,葉凜城無奈地道:“說笑而已,你給我熬個雞湯就行?!?
池魚認真地看著他道:“我先告訴你,我不會做飯,做的東西很難吃?!?
“熬湯比做飯簡單,你一定可以的?!比~凜城道:“我等著,快去?!?
池魚嘆息,認命地去廚房找郝廚子。
郝廚子正準備午膳呢,見她來了,有點意外:“郡主,想吃什么嗎?”
“不是吃。”池魚可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