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段濤突然開口,使得陸生也是一愣。
“嗯,是個道士,不過,也就只是個道士。”陸生說著,長嘆一口氣。
“那天在警局,有些對不住,我并不是不迷信,只是職責所在,我只能選擇那么做。”
段濤說完,使得陸生有些愣神,一臉疑惑的看向了段濤。
“段警官是什么意思?”陸生有些不理解段濤的話。
“正如我之前和你說的,現在是科技時代,迷信什么的,很少有人信了,而我身為警察,當然更加不能迷信,但是”說到這里,段濤沉默了,沒有再說下去。
陸生注視著段濤,從段濤的臉上,陸生看出,段濤似乎經歷過什么。
“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得了一種怪病,我父母為了我,跑遍了各大醫院,但是始終沒有任何一家醫院能治我的病,最后,被逼無奈,我父母帶我去了一間道觀,在那道觀里,找到了一個老道士,老道士說我是惹上了不干凈的東西,為我做法之后,不到兩天,我的怪病便是痊愈了。”段濤目光注視這前方,回憶道。
對于段濤的話,陸生并沒有開口,只是默默的聆聽著。
“等我長大了,成為了警察之后,在街邊抓過好多好多自稱‘道士’的‘大師’,這些人全都是騙子,而就是在那時起,對于我父母所講的關于我小時候的故事,我產生了懷疑,我覺得,我父母所說的那位老道士,只是碰巧治好了我的病,并沒有任何的能力。”段濤說完,突然停了下來,而后扭頭看向了陸生。“煙癮有點大,我可以抽根煙嗎?”
陸生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哎,小時候不懂事,染上了這么個壞毛病。”段濤尷尬的一笑,從兜里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根,點燃。
“大約三年前吧,我父親離世了,在他走之前,他給了我一道符,說是在我小的時候,那位老道士留下的,老道士說,我命中注定有一劫,而這道符,可以為我抵過這一劫。那時候吧,我并不相信我爸的話,但是是他臨走前交給我的,我就沒有丟掉,留了下來。”段濤一邊說著,一邊抽著煙,很快,一根煙便是燃盡了。
“這玩意兒,真不耐抽。”段濤將煙頭彈到地上,用腳踩滅了后便是再度開口。“兩年前吧,警局在查一件案子,案子挺大,一伙不法分子殺了人,逃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當時調查組一共七個人,除我之外,所有人都沒有回來”說到這里,段濤再一次沉默了,良久才是再度開口。
“不法分子被剿滅,但是整個調查組就剩下了我一個人,我回來后,直接升職,但被我拒絕了,警局的人都不知道,但只有我自己知道,當初,是父親交給我的那道符救了我,在進入工廠調查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錯過了調查。但保住了性命。在那之后,等我回到警局,我再也沒有找到父親留給我的那道符,也就是那時起,我明白了,那道符,真的為我抵了一劫。”段濤說完,長舒了一口氣。
“我對不起調查組的那些兄弟。”段濤的臉上露出了愧疚,實際上,在那件案子之后,段濤便一直活在陰影里,自己總感覺自己是逃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