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局!糟了!糟了!出事了!出大事了!”廖沐陽與張政剛一回到警局,一名個子不高還有些肥胖的警察慌慌張張的朝著二人跑了過來。
“孟濤?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看到個子不高的警察慌慌張張的跑過來,張政便是疑惑的開口詢問道。
“廖局!就在昨天晚上,不光是富二代趙舉與其司機死亡,幾乎是同一時間,在相隔趙舉出事的地方約有5公里左右的路程,出現(xiàn)了另一名死者!”孟濤說著,向著廖沐陽遞上了一份報告。
廖沐陽接過報告,仔細的當(dāng)看到一半時,廖沐陽眉頭緊鎖,沉下了臉。
“廖局,怎么了?”張政有些疑惑,探著腦袋,想要去看廖沐陽手上的報告,而當(dāng)張政看到報告上的記錄后,與廖沐陽相同,在一瞬間,張政的臉便是沉到了極點。“這!這怎么可能!”
報告上所記錄的是另一場兇殺案,除卻地點不同之外,時間與死法與趙舉一模一樣。
“兇手難道不只有一個人嘛!”看著報告中所記錄著的兇殺案,張政做出了判斷。
“廖局,還有一份報告沒有出來,全都加起來的話,昨晚一共發(fā)生了三起兇殺案!而這三起兇殺案,除了地點不同之外,時間與死法全部一樣?!泵蠞_口說出了又一件令廖沐陽與張政所震驚的事情。
“你說什么!還有一起兇殺案!”光是一起兇殺案便是讓廖沐陽感到頭大,如今同一時間,不同的地點,連續(xù)發(fā)生了三起兇殺案,這讓廖沐陽突然感覺到有些絕望。
“完了!這次真的完了!”張政失神的搖了搖頭,之前的案子已經(jīng)將自己一行人逼上了絕路,如今再加上這三起兇殺案,張政覺得,自己真的可能要和廖沐陽去過退休的生活了。
“馬上把最后一起兇殺案的報告寫出來,送到我的辦公室!”雖然此時的廖沐陽心中也是有些慌亂,但是廖沐陽卻是強行穩(wěn)定著自己的情緒,因為自己清楚,如今這般時刻,慌,沒有任何用。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之后,比對著昨晚發(fā)生的兩起兇殺案,廖沐陽發(fā)現(xiàn)了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兩起兇殺案當(dāng)中,兩名被人肢解的死者,他們的死法完全一致,基本上可以斷定,是一人所為。
“真的有‘鬼’嘛。”面對著眼前的兩起案件,廖沐陽能想到的只有這一種可能,畢竟,同一時間,一名兇手,怎么可能會跨越兩地殺人。
“廖局,會不會是有多名兇手,而這些兇手全部訓(xùn)練有素,所以同時在各地殺人,偽裝成一人所為呢?”站在廖沐陽一旁的張政誕生出一個想法。
“我剛剛仔細比對了兩起案件中死者的死法,他們的死法都不能說是一致,簡直就像是復(fù)刻出的一般,你自己去比對一下,兩名死者被肢解的位置都沒有絲毫的偏差,就像是計算過的一般,如果真的按你所說,那么,究竟是什么樣的兇手,能做出如此變態(tài)的事情?!绷毋尻柌⒉徽J同張政的想法,畢竟,這樣殘忍而又變態(tài)的兇手,光是出現(xiàn)一名,就足以讓人膽寒,如今若是出現(xiàn)三名的話,必然是一場災(zāi)難。
“趙舉和另一名死者全部都在人渣的范疇內(nèi),會不會是有人針對他們這樣的人渣,展開了一場報復(fù)?!睆堈葘χ鴥善鸢讣l(fā)現(xiàn)趙舉與另一名死者有很大的相似處,二人全都是社會上的人渣。
“先不管他們兩究竟是不是人渣,如果按你所說,出現(xiàn)了如此殘忍的變態(tài)兇手,不光x市,整個社會也會陷入恐慌的!”廖沐陽心中所關(guān)心的并不是兩名死者究竟是不是該死,而是關(guān)心如果真的出現(xiàn)了多個如此殘忍而又變態(tài)的兇手,會對整個社會引起多大的恐慌。
“話是這么說沒錯,可是,如果不是多名兇手的話,那是真的鬧‘鬼’了?這樣的解釋,我們還是無法上報??!”張政苦笑著,之前的案件,已經(jīng)導(dǎo)致廖沐陽與自己即將退休,這三起案子出現(xiàn),如果不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