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第三口棺材之后,陳輝三人只是從棺槨的棺蓋上找到了一個似曾相識的怪異符號,除此之外,三人卻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第三口棺材已經(jīng)打開了,除了這看不懂的符號之外,什么都沒有,難道說,我們真的離不開這個該死的地方了嘛!”陳輝攢緊拳頭,咬著牙開口,原本的一縷希望在此刻徹底的破碎,導致陳輝的內(nèi)心即有憤怒,又有崩潰。
一旁的常宏山見狀,并沒有說些什么,只是有些無奈的搖頭嘆息著,事到如今,自己明白,除了無奈的嘆息之外,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丁曉芊沉默,看著開啟的第三口棺材,陷入了沉思,而就在自己沉思之際,自己的耳邊,響起了一道只有自己能聽見到的聲音。
“這就是你的選擇嗎?你明明可以去救他,但你卻選擇了放棄,你難道不會后悔嗎?”
面對著自己耳邊響起的聲音,此時的丁曉芊顯得十分的平靜,似乎并沒有因為那道聲音的出現(xiàn),而受到任何的影響。
“歸根結(jié)底,我只是一個早該消失的殘魂,為了我這樣的殘魂,放棄你心中那個重要的人,真的值得嗎?”那道聲音繼續(xù)響起,動搖著丁曉芊的意志。
“到頭來,我還是什么都不到。”陳輝癱坐在地上,心中似乎已經(jīng)開始選擇放棄。
常宏山看著開啟的三口棺材,再一次嘆息,隨即,靠在一口棺材的旁邊,從衣兜里摸出了一根香煙,抽出兩根,將其中的一根丟給了陳輝。
陳輝并沒有接過常宏山丟過的香煙,身子一仰,直接躺在了地上,隨后直接閉上了雙眼。
常宏山見狀,并沒有多說什么,從另一個衣兜摸出打火機,隨后點燃了手中的香煙,緊接著,常宏山一邊吸著煙,一邊仰頭靠在身后的棺材上,陷入了沉思。
與陳輝二人相比,此時的丁曉芊,只是一臉平靜的注視著開啟的第三口棺,對于耳邊那始終沒有停下的聲音,丁曉芊選擇了無視。
原本就寂靜的街道,在此刻悄然無聲,陳輝閉著雙眼,躺在地上,眼角滲出了無力的淚水,常宏山靠在棺材旁,地上已經(jīng)煙頭遍地,短短的時間內(nèi),常宏山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根煙,而丁曉芊,依舊是一臉平靜的注視著開啟的第三口棺材,整個人,就像是被定在了原地一般。
“滴、滴、滴。”時間流逝的聲音響起,陳輝、常宏山以及丁曉芊,三人就像是被永遠的定格在了某一刻,在這一瞬間,時間靜止,一切,就像是暫停了一般。
與此同時,韓昌獨自一人守在酒店里,一邊對最近發(fā)生的一系列案件做著分析與調(diào)查,一邊則是看著筆記本電腦中的監(jiān)控畫面,留意著樓下房間的動向。
經(jīng)過一番調(diào)查之后,對于有關“18路”公交車一案,韓昌有了一些發(fā)現(xiàn)。
“到目前為止,只要與‘18路’公交車但凡有一點牽扯的人,不是身死便是消失。”在韓昌調(diào)查期間,自己查到,葉斌一行人開始對“18路”公交車調(diào)查期間,突然間有著一些人突然死亡,雖然這些人的死亡最終都被警方歸于意外,但是此時的韓昌卻是明白,這些人的突然死亡,絕非意外那么簡單。
“燒紙錢的神秘人?”在看完網(wǎng)絡上的一段視頻之后,韓昌將注意力集中到了“燒紙錢的神秘人”身上,但由于線索不足的情況下,韓昌并沒有找到什么可疑點。
就這樣,坐在筆記本電腦面前,一邊盯著一旁的監(jiān)控,一邊進行著案件的調(diào)查,導致韓昌的眼睛有些酸痛。
“看來需要休息一會兒了。”拿起手機,看了看手機,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一點鐘,在確定了樓下的房間平安無事之后,韓昌便是準備先休息一會兒,可就在韓昌從椅子上站起來要去床上躺一會兒的時候,酒店大門的監(jiān)控畫面中突然有著兩個身穿運動衣,頭戴著棒球帽的人影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