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神明?”
“神明?就算有,又怎樣?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如果真的有神明的話,只要向神明祈愿,你的愿望,就可以實現(xiàn)啊。”
“神明連那些天天拍馬屁的人都不幫,怎么可能會幫我?神明又不是傻子,我什么都沒有做,干嘛要幫我?”
“只要你心誠,多做善事,神明就會幫助你。”
“多做善事?神明就會幫我?呵,別鬧了,如果我是神明的話,我才不會管這世界的破事,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都是屁話,自己的命,從來都是把握在自己的手里,讓別人握在手里,那才不是我的命。”
“褻瀆神明,可是要受罰的。”
“受罰?呵,受罰就受罰,我倒要看看,神明怎么罰我。”
“現(xiàn)在,你的命,還掌握在你的手里嗎?”一名身穿西裝的男人,手中握著一把槍,抵在了被綁在椅子上,渾身是傷的男人的額頭上。
受傷的男人咧嘴一笑,嘴角有著鮮血滲出。“老子的命,從來都是老子自己的,誰也拿不走。”
“事到如今,你還如此癡迷不悟,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你的命,掌握在我的手里,只要我扣下這扳機(jī),你就沒命了。”
“我呸!”受傷的男人朝著眼前身穿西裝的男人不屑的唾了一口唾沫,“有本事,你就開槍啊!一槍崩了老子!”
被綁在椅子上的男人經(jīng)歷了酷刑,身子已經(jīng)是遍體鱗傷,但如今,受傷的男人卻是依舊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屈服的樣子。
“葉知恩,你就不想再見你的家人嗎?”看到受傷的男人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西裝男人嘗試用男人的家人來迫使受傷的男人就范。
“老子出來的那天,就沒打算活著回去,黃一鳴,有種,你就開槍,老子告訴你,從我身上,你別想問出一個字。”受傷的男人咧嘴冷笑著,雖然男人已經(jīng)渾身是傷,看上去十分的凄慘,但是,男人的樣子卻是充滿了堅毅與不屈。
“大哥,我看這小子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要不我們把他的家人抓來,我倒看看,當(dāng)著他家人的面,他還能不能這般囂張。”西裝男人的身旁,一名拎著一根鐵棒的男人將鐵棒架在肩上,一臉不屑的開口說道。
“啪!”突然,身穿西裝的男人用拿起抵在受傷男人額頭上的手槍,用槍托直接砸在了自己身旁那名拎著鐵棒的男人臉上。
“啊!”拎著鐵棒的男人發(fā)出了痛苦的吼叫聲,接著,拎著鐵棒的男人的眼角,不停的有著鮮血滲出。“大哥!”拎著鐵棒的男人害怕的看著西裝男人,臉上寫滿了不解,自己實在是不知道,自己究竟說錯了什么,會遭到西裝男人的毆打。
“哈哈哈!哈哈哈!”見到拎著鐵棒的男人被西裝男人打的頭破血流,被綁在椅子上的受傷男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下一次,再多嘴,我就在你腦袋上開一個窟窿。”西裝男人目光森然的看著拎著鐵棒的男人,冷冷的開口,聲音當(dāng)中,充滿了威嚴(yán)。
聽到西裝男人的話,拎著鐵棒的男人點了點頭,隨后捂著腦袋站到了一旁,不敢再多言一句。
“葉知恩,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我在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說出來,那個人究竟是誰。”西裝男人甩了甩槍托上的鮮血,隨后目光陰森的看向了被綁在椅子上的受傷男人。
“黃一鳴,你是一個無恥的小人,但老子不是,老子告訴你,老子是絕對不會出賣同伴的,你有本事,就自己去查,看看能不能查得到。”
“葉知恩!你不要逼我!”西裝男人一把拽住了受傷男人的衣領(lǐng),惡狠狠的開口,威脅著受傷的男人。
“黃一鳴,今天我落在你的手里,并不是你有多么的厲害,是老子瞎了眼,看錯了人。”受傷的男人沉聲開口,回應(yīng)著西裝男人的威脅。“這一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