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間的謫仙一樣。
煙雨樓的這些窯姐兒,平時接觸的都是一些五大三粗的粗野漢子,何曾接觸過像北長青這種俊美無暇的小白臉兒?
毫不夸張的說,北長青在煙雨樓這些窯姐兒眼中,那簡直就是瑰寶,而且還是天地之中獨一無二的瑰寶,誰都想過來摸兩把。
北長青倒也樂在其中,聽著小曲兒,喝著小酒兒,瞧著窯姐兒們在大廳里舞動著妖嬈的身姿,著實有些快活。
就在二人享樂的時候,一位花枝招展的美婦人匆忙走了進來,這是煙雨樓的老鴇子,是一位能說會道的主兒,自打北長青進來之后,老鴇子隔一會兒就過來一趟,站在北長青身旁噓寒問暖,充當侍女的角色,把北長青伺候的無微不至,偶爾找機會,摸兩把,揩點油,過過手癮。
這次老鴇子進來之后,并沒有直奔北長青,而是來到花非花的旁邊,頗為擔憂的說道:“花大少,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八公子來了,而且就在下面。”
“八公子?”花非花正摟著兩位窯姐兒尋歡作樂,隨意的問了一句:“哪個八公子?”
“還能是哪個八公子,當然是云霄堡的八公子。”
“云霄堡的八公子?”花非花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云霄堡的老八啊,怎么著,他也想來你們這兒喝兩杯啊?你去告訴他,煙雨樓我們包了,讓他改天再來玩。”
“我的小祖宗欸。”老鴇子哭喪著臉說道:“八公子可從來不會來我們這種地方,他今天來是完全沖著你。”
“沖著我?”花非花眉頭一挑,問道:“沖我做什么?”
老鴇子翻了一個白眼,伸出一根手指頭狠狠的點了一下花非花的額頭,道:“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八公子為何找你,你心里沒數嗎?”
旁邊的一些窯姐兒也笑道:“花大少,你在外面混了兩年是不是失憶了?前些年你與八公子那位道侶偷情的事情忘記了嗎?”
“呵呵,就是,花大少,你個不要臉的家伙,與人家八公子的道侶偷情就偷情吧,還……硬生生的把人家小兩口拆散,更無恥的是,你最后還把人家給甩掉了!”
“八公子的道侶叫什么來著?好像是南墟艷陽世家的小姐吧?人家為了你,拋棄了八公子,頂著那么大的壓力,而你個臭小子……最后卻把人家給甩了,真是太可恨了!”
提到花非花當年干的那些勾當,一幫窯姐兒們都忍不住喝斥起來。
花非花不是什么好鳥兒。
反之。
他還是很壞很壞那種人渣。
是的。
人渣。
甚至用人渣兩個字都不足以形容花非花干過的那些勾當。
這廝常年混跡各大青樓不說,還在飛仙莊園做過男寵的勾當。
一邊被天殘宮的玉瑤娘娘包養著,一邊玩著天殘宮的侍女。
平時沒事的時候,勾搭個良家婦女,偶爾調戲個世家小姐。
把人家勾搭手,沒幾天又甩掉,還說一通亂七八糟的道理,說什么自己才是被勾引的那一個。
這些勾當大家都可以忍,最叫人無法忍受的是,這廝有個毛病,總喜歡勾搭有夫之婦,喜歡給人家戴綠帽子。
東墟很多修士都被花非花戴過綠帽子。
其中有人族修士,也有妖族修士,有世家子弟,也有宗門長老,甚至還有仙士。
就拿云霄堡的八公子來說。
相貌堂堂,一表人才,雖不如東墟七公子的名氣大,但也是威名在外的天之驕子,老爹又是已然仙逝的云霄堡老堡主,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不管是勢力,還是實力,還是名氣在東墟境地都名列前茅。
老堡主仙逝之后,如若不是云麓夫人從中作梗,將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