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修養，且，還是在天罰之劫降臨之前。

這說明她有把握離開，剛才她又不知用什么手段，令森林里面的花草樹木變化攔住古之人魔，看樣子……青衿對紫霧森林不是一般的了解。

青衿似乎看出了他內心的疑惑，道：“我也曾告訴過你，我以前不止一次來過東墟?！?

北長青凝視著她，聯想到青衿也是輪回轉世之人，加上對紫霧森林如此了解，問道：“你前世該不會也在紫霧森林祭煉過冥石吧？”

青衿聳聳肩：“或許吧?！?

“或許？”

“或許是，也或許不是?！辈恢獮楹危囫朴志従忛]上眼眸，輕聲淡語的說道：“我雖是輪回轉世之人，但并未覺醒前世記憶，并不是所有輪回轉世之人，都能覺醒前世記憶的……很多輪回之人，轉世之后，都會踏上尋找前世記憶的途中，我也不例外。”

隨之，青衿又睜開眼眸，盯著北長青，問道：“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么問題？”

“你……真的玷污過那人魔的主人？”

“……”

瞧青衿一副認真的樣子，北長青還以為她問什么問題，沒想到竟然問的這個，他無語道：“玷污個毛！我連他主人都沒見過。”

“若你沒見過，又怎會幽冥圣經?！?

北長青并沒有將實話說出來，只是謊稱自己在黑山廟會時，偶遇幽冥古河的異象，從中領悟出來的，繼續說道：“在此之前，我根本不知道那人魔的主人就是暗夜娘娘?！?

“暗夜娘娘？黑山那個暗夜娘娘？”青衿頗為震驚，道：“你是說那人魔的主人是暗夜娘娘？”

“你不知道？”

青衿搖搖頭，她以前的確不知道，只知幾千年前，有一位神秘女子祭煉過冥石之后，悟得幽冥圣經，天生幽冥古河之異象，沒想到神秘女子竟然是暗夜娘娘。

先前二人誤入秘境的時候，青衿看見北長青渾身冒著至陰至邪的黑煙，也是直至現在才知道，原來那就是幽冥圣經。

恐怕也只有幽冥圣經生出的黑煙才會那般至陰至邪。

“對了，有一件事，我也正想問你呢，五千年前，異象橫空，其中一塊冥石墜落到這里，聽說那場異象就像是天河決堤一樣，是不是大道風暴？”

許是沒想到北長青會問這么一個問題，青衿沉默良久，開口道：“或許是，也或許不是，我也不敢斷定，我猜測應該是，就算不是大道風暴，也一定是受到了大道風暴的影響?！?

“我聽你說過，當年大道風暴發生，天河絕地，其內諸多本源墜落，當年降臨在這里的那塊冥石，該不會就是所謂的本源吧？”

青衿搖搖頭，示意自己不知。

而北長青繼續說道：“你也說過，只要搶奪本源之人都會遭到大道詛咒，當年祭煉冥石之人，都會陷入可怕的夢魘之中，精神失常，無論是奪舍重生，還是輪回轉世都無法擺脫，最終都會回到這里自爆而亡，這……該不會就是所謂的大道詛咒吧？”

青衿望著他，又搖搖頭。

北長青倒也識趣，并沒有繼續問下去，他也不知青衿究竟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不想說。

本來他闖入紫霧森林只是湊個熱鬧，順便調查調查先天靈胎究竟是什么玩意兒。

如果沒有碰上古之人魔的話，他一直覺得紫霧森林跟自己沒有什么關系。

偏偏古之人魔的主人竟然是暗夜娘娘。

在黑山峭壁的時候，破掉玲瓏棋局，得到黑山老仙兒給的一塊黑玉，從中悟得幽冥圣經。

黑山老仙兒說幽冥圣經是暗夜娘娘所創，不想失傳，布置玲瓏棋局，也是為了幽冥圣經找個傳人。

當時北長青真的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