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長青本想借此機會將幽冥之心推銷出去,可惜,闕奎老仙兒說什么也不肯接這個盤,沒法子,只能啟動無賴模式,道“老前輩,你不能見死不救吧,當年如果不是您老誘騙我修煉勞什子的幽冥圣經,我在東墟恐怕也不會誤吞幽冥之心,說實話,晚輩落得今日這般下場,您老多多少少都得負點責任。”
“無雙小友,你這話說的……有些太過了吧。”
闕奎老仙兒無語苦笑,道“老朽可從來沒有誘騙過你修煉幽冥圣經,當年你破開玲瓏棋局,老朽將你請入道觀,既沒有強迫,也沒有威逼,更沒有利誘,你怎能怪罪到老朽頭上……更何況……修煉幽冥圣經與小友你在東墟誤吞幽冥之心,好像八竿子打不著吧,二者之間根本沒有因果關系。”
“我前腳修煉幽冥圣經,后腳就誤吞了幽冥之心,天底下哪有這么湊巧的事情,你敢說二者之間沒有因果關系?這話老前輩自己都不相信吧,暗夜娘娘可是親口說過唯有幽冥圣經方能駕馭幽冥之心,如果幽冥之心是一把鎖的話,那么幽冥圣經就是打開這把鎖的鑰匙,兩者之間一定是互相吸引的,如此,怎么可能沒有因果關系。”
北長青向前傾著身子,說道“你們家暗夜娘娘在這黑山峭壁布下玲瓏棋局,等我破解,破解之后,你又將幽冥圣經交給我修煉,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打從我修煉幽冥圣經那一刻起,已經中了暗夜娘娘早就布好的局,不然的話,在東墟不可能莫名其妙的誤吞幽冥之心,更不可能那么巧,又碰見暗夜娘娘,這怎么看都像一個局。”
他說這話倒也不是故意耍無賴,而是真的感覺上了賊船,中了圈套。
在東墟拍賣會上,他之所以拍下那塊石頭,純粹是一種感覺。
當時并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后來仔細一琢磨,這種所謂的感覺,絕對不會平白無故的冒出來,一定是因為自己修煉過幽冥圣經,對幽冥之心的氣息非常敏感,故而才生一種感覺,讓他拍下那塊藏有幽冥之心的石頭。
“老前輩,說句實話,玲瓏棋局是不是暗夜娘娘給我布的局?”
“無雙公子!”闕奎老仙兒肅然道“你千萬不要瞎想,暗夜娘娘以前連見都未曾見過你,怎會給為你布局。”
“不管是不是為我布的局,根本不重要,反正是暗夜娘娘布的局,這就好比咱們釣魚一樣,釣魚之前,誰也不可能說專門為了釣某一條魚去的,大家都是掛個魚食扔下去,就看哪一條笨魚上鉤了,很不巧,我這條笨魚就上了暗夜娘娘的魚鉤。”
“無雙公子,你真的誤會了。”
“誤會?”
北長青嗤笑一聲,道“老前輩,我雖然年輕,沒見過什么世面,閱歷也一般,但并不代表我是傻子,暗夜娘娘在黑山峭壁布下玲瓏棋局,一定別有深意,她留下半部幽冥圣經也絕對沒有那么簡單,我雖然想不通她玩的什么套路,但一定不是如當年前輩所說的那樣,是為了什么找個傳人傳承下去。”
這一次,闕奎老仙兒沒有解釋,沉默片刻,深深嘆息一聲,道“你說的不錯……娘娘在黑山峭壁布下玲瓏棋局,的確別有深意,留下半部幽冥圣經……也確實不是為了傳承下去。”
聽闕奎老仙兒似乎有開口的意思,北長青趕緊追問道“暗夜娘娘有什么用意?”
良久。
闕奎老仙兒又是一聲唉聲嘆息,搖搖頭,示意自己不知。
“老前輩是不想說吧?”
“并非不想說,而是真不知。”闕奎老仙兒說道“當年,我也曾問過娘娘,但娘娘并沒有告訴我,這么多年來,我也一直在思考此事,至今也不知娘娘在黑山峭壁布下玲瓏棋局的用意。”
北長青盯著闕奎老仙兒,不知這老頭兒說的話是真是假,表面看起來倒是像真的。
“有一點,還請公子放心,娘娘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