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最重要的是,那些天驕即使仙榜題名,哪怕進入仙朝,也不代表從此以后就與宗門這個娘家斷了聯系。
反之……
天驕在仙朝的地位越來越高,宗門娘家也是跟著水漲船高,所得到好處也是無法想像的。
這叫什么。
這叫朝中有人好做官,又叫夫憑子貴。
并不是所有閨女嫁人之后,都會忘了娘家人的,也不是所有天驕進入仙朝,都會忘了宗門本家的。
現在的仙朝,幾乎就等于世俗之中的九天,但凡修士,無論是人還是妖,沒有人不想進入,就像仙士都想找到仙路登上九天一樣。
可惜的是。
仙朝的門檻實在太高,只招天驕,且還是每一代人中的頂尖天驕。
在十多年前。
當北長青在玄天宗渡劫失敗之后,他就很清楚自己被仙朝拋棄了。
如果說以前仙朝或許還對他抱有一絲希望的話,那么當他一年前在凌云圣地兩度生出天命造化,且降下天罰之劫之后,天妒之命應該已經坐實了,仙朝對他僅存的一絲希望恐怕也早就煙消云散了。
仙朝舉辦甲子盛會就是為了挖掘頂尖天驕。
自己這么一位活不了幾年天妒之命,對于仙朝毫無價值可言,估摸著也不會允許他參加甲子盛會。
當然。
他也沒有興趣。
與鐵山、麻猴兒聊到深夜,喝的有些微醺,而后便回去睡了。
再次醒來已是第二天正午,伸了一個懶腰,正準備泡個澡舒服舒服,剛出門,只見一頭白鳥直挺挺的立在對面。
這只白鳥的個頭著實不小,同體潔白,站在那里足有三四米之巨,宛如一座小山峰般,給人一種極強的壓迫感。
白鳥頭有雙翎,如兩把銀劍插在腦袋上泛著一種詭異的光華,渾身潔白的羽毛像一片片銀白色的龍鱗一樣,一雙巨大的翅膀泛著銀光,銀光刺眼奪目,宛如萬千光劍一般,一雙鷹眼似若雙瞳,目光宛如刀鋒一般,叫人不寒而栗。
白鳥昂著頭顱,后掛大紅披風,霸氣十足的俯視著北長青。
“臥槽!”
北長青口吐芬芳,大罵了一句,喝道:“你個兔崽子站在門口做什么,嚇老子一跳!”
白鳥不是別人,正是天家老四,自稱天梟大王。
老四沒有理會他,依舊站在那里,盯著,一言不發。
“喲呵,怎么著,瞧這架勢……是準備逼宮啊,還是造反啊?”北長青走到院子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打了個哈欠,說道:“聽說……最近你的小日子過的可是相當瀟灑啊,媳婦呢?怎么沒見你帶來?”
老四瞧著仰躺在椅子上的北長青,一副吊兒郎當的邋遢樣,一雙鷹眼中充滿鄙視,頗為嫌棄的說道:“這么長時間不見,你怎么還是這幅德行,一點長進都沒有。”
“什么什么?”
北長青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眉頭一挑,瞧著老四,問道:“我剛才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老四撇撇嘴,話到嘴邊,終究不敢重復。
“可以啊,老四,這才一年沒見,你小子的脾氣漲了不少啊,都敢訓起老子了?”北長青瞇縫著眼睛,笑吟吟的說到:“我看你是皮癢了吧?”
與北長青對視了一眼,老四有些虛,頗為忌憚,往后退了一步,說道:“我只是實話實話而已,你看看人家小云雀的主人,站如神女,坐有菩薩,一看就是世外高人,再看看你……要站相沒站相,坐在椅子上,還翹著二郎腿,跟世俗中那些紈绔子弟沒什么兩樣,真是爛泥扶不上墻。”
“呵!”
北長青笑了,道:“我說怎么一回來就看我不順眼兒,到處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