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之后,這冷漠男子會玩卸磨殺驢那一招,所以,他玩了一個心眼兒,卸磨的同時也把驢給殺了。
最后,他獨吞了寶塔中樞的寶貝,是一件黑金玄鐵,后來他用這塊黑金玄鐵煉制成了一把半成品的黑刀。
涼亭里。
顧少卿那張清美的容顏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凝視著北長青,問道:“無雙公子,想起我是誰了嗎?”
北長青試探的問了一句:“當時……你在秘境的寶塔里面?”
“不錯。”
果然!
北長青繼續問:“你是那個小丫頭?”
顧少卿微微搖首,回應道:“不是。”
“難道……你是那位灰袍老者?”
“也不是。”
問到這里,北長青頓時有種不好的感覺,不自然的笑道:“你該不會……是那個冷漠男子吧?”
顧少卿又沏好一杯茶推至北長青面前,笑道:“你說呢。”
好家伙!
北長青猛然一想,方才與顧少卿對弈的時候,一直感覺那風云變化的威勢有些熟悉,總覺得在什么地方見過,可就是想不起來。
現在他終于想起來了,當時在寶塔的時候,他曾親眼目睹過冷漠男子祭出風云變化的威勢。
怪不得會如此熟悉。
敢情真有過一面之緣啊!
北長青感慨道:“沒想到這世界這么小,呵呵。”
“是啊……”顧少卿是笑非笑的附和道:“這世界真小……”
北長青尷尬的笑了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畢竟他在寶塔里面坑了一把顧少卿,如今再次面對顧少卿,縱然臉皮再厚,多多少少也有些尷尬。
“你……不打算說些什么嗎?”
顧少卿的聲音傳來,北長青撓撓頭,裝傻的問道:“說什么?”
“呵。”
顧少卿輕笑一聲,低頭繼續沏茶,緩緩說道:“雖然過去這么多年,但我依舊記得當年的事情。”
“當年,我們三人被小丫頭困在陣法之中,灰袍老者突然出手偷襲我,他修為雖然高,但我自有對付他的辦法,老者本來會中計,這個時候你偏偏沖過來,你一而在再而三的打亂我的計劃,我以為你是故意的,可是當我看見你被老者一掌打的口鼻噴血身受重傷之后,我才發現自己誤會你了,至少,當時我是這么認為的。”
“當我們聯手將老者打出去之后,你對我說……聯手對付小丫頭,平分寶塔中樞的珍寶,你說的很真誠,我也相信你的為人,尤其是當你不顧安危一次又一次沖向小丫頭,被打的遍體鱗傷,直至昏死過去之后,我一直都相信你說的話。”
“可是……我如論如何也沒想到……當我與小丫頭打的兩敗俱傷之后,本來昏死過去的你……竟然莫名其妙的站了起來……”
“時至今日,我還清楚記得你站起來之后先是伸了一個懶腰,抖了抖衣袂,然后說了一句,裝死挺累的……”
“你就像沒事人一樣,布置著陣法,而我眼睜睜的看著你布置一道又一道陣法,將我困在里面,然后……取走了寶塔中樞的珍寶。”
“直至你離開,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后來……我才意識到……在寶塔你與我聯手對付老者的時候,是故意打亂我的計劃,好讓老者拖住我,消耗我的真元,你讓老者打的口鼻噴血,也是故意的,是故意讓我信任你。”
“當我們二人聯手對付小丫頭的時候,你一次又一次的沖過去,被打的遍體鱗傷,依舊是故意的,目的就是讓我們忽略你的存在,等我們兩敗俱傷……你黃雀在后,你一直在演戲,從頭到尾都是。”
顧少卿說著,語氣很平靜,聽不出喜怒哀樂,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