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孤兒的原因,少不了要被同學們嘲笑。
好在那時候她性格比較強勢,又像男孩子一樣,所以躲掉了被別人武力暴力的可能。只不過,老師和同學好像都不喜歡她。
就算她考試成績還不錯,老師也只會警告她不要嘚瑟,年級里成績比她好的人還有很多。
女生也都不愿意和她一起玩,嫌棄她是個沒父母的野孩子。不過這些白驚歌從來都不介意,因為她有高丁承,那個人永遠都不會嫌棄她,永遠只會任她欺負,從小學到大學,陪伴了她十幾年!
一想到高丁承,她鼻子一酸,眼淚水差點崩出來。這一幕落到了景行止眼中,一臉焦急道:“你,你沒事吧?”
“沒,沒有?”白驚歌眨了眨眼睛,躲閃掉對方的目光。
景行止不好再說什么,那一刻,除了心疼還是心疼。他知道對方不會突然問起“校園暴力”的事,定是想到了過去什么不美好的回憶才會露出那種神情。
醞釀了很久,正準備開口安慰對方的時候,白驚歌突然停下了腳步,一臉驚恐道:“學校里有人?”
嗯?
聽到這話景行止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空曠的校舍里除了雜草還是雜草。便撓了撓后腦勺,一臉郁悶道:“哪,哪里?”
“那!”說著白驚歌用手指了指,景行止伸長腦袋,搖了搖頭,“那里沒有人啊!”
白驚歌心臟“咯噔”一聲,如果說對方看不見的話,那就代表
她仔細瞧了一眼,那個人的背影和徐斬很像,意識到這點,白驚歌一臉驚喜道:“快,我們趕緊過去看看!”
說著她就迅速朝著那個人影奔去,和對方認識久了,景行止也知道她比較特別,眼睛能看到些奇怪的東西。便二話沒說跟了過去。
及至到了跟前后,白驚歌不免一臉失望,嘆了口氣,吐槽道:“死彬蛟,你不是幫言玖跑腿去了嗎?怎么會出現在這?”
聽到這種,彬蛟抬起了頭,他捋了捋兩邊的碎發,將之全部攏到耳后,臉上閃過一絲慌張的神色,稍縱即逝!
隨即吊兒郎當道:“這不找璐璐了嗎?找著找著不小心就到這了。等等,臥槽,這個帥哥是那天醫院里那個嗎?”說著他立馬貼上了景行止,對著對方的后脖頸吹了一口涼氣。
景行止禁不住哆嗦了下,要是擱平常,他完全不會在意,但遇見白驚歌后就不一樣了,此時,他感覺到了不舒服,也看到了白驚歌正一臉兇狠地在瞪著他。
不,不是,景行止知道對方瞪的絕不會是他,也就是說
“我的天!”他立馬竄到了白驚歌身后,一臉害怕的將兩只爪子搭在對方的肩膀上,隨即警惕地環顧了一圈,顫抖道:“驚,驚歌,是,是有什么東西嗎?”
“嗯,一只惡心變態的鬼!”
話音剛落,彬蛟立馬露出了不高興的神色,張牙舞爪地討說法道:“死女人,誰惡心變態了,你快和這位帥哥解釋一下,倫家可愛美麗大方,此人,哦,不,是此鬼只應天上有”
“啊呸!”白驚歌無情地打斷了他,“你趕緊老實交代,你來這干嘛的?”
“我不說了嘛,無意中飄過來的,話說,你們倆才是,來這干嘛?臥槽,你倆該不會是來偷情的吧,要我說你倆也不至于窮到連開房的錢都付不起吧。還跑到這荒郊野嶺,搞什么,野戰嗎?你到底藏了多少男人?m你這女人真不簡單!”
“你!”白驚歌氣得牙根都癢癢,恨不能給對方一錘子。
景行止聽不見彬蛟的話,但看到白驚歌的神色不對,便一臉擔心道:“怎么了?”
“沒事!一個瘋子而已,不用管他。”說著拉住景行止的胳膊準備離開。
彬蛟擋住了她們的去路,觍著臉說道:“你還沒說你們來這干嘛?”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