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余奶奶禁不住打斷了她,末了,恨鐵不成鋼道:“哎呀你呀,你要記住,你已經做的夠好了,沒有誰對不起誰!”
白驚歌聽得云里霧里的,不明白她們在說什么愧疚不愧疚的。
當然,此時的她也沒心情糾結這個,剛剛那個淺灰色的書包讓她很是在意,總覺得自己在什么地方看到過。
言玖在房里待了一會兒,見他們沒回去,便跟著出來看看狀況。
白驚歌剛看到他,一股電流瞬間從腦子中穿過,那個包
那個包不是第一次見到對方時他身上背著的那個嗎?
白驚歌二話不說徑直走了過來,然后拉住言玖的胳膊將他拖回了家里。
等把門關好后她才摸出自己的手機,迅速搜到那款包,遞到言玖跟前,瞪大眼睛問道:“這個,這個包,你有沒有印象?”
言玖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對方葫蘆里又賣的什么藥。
他盯著書包看了好一會兒,搖了搖頭。
“你確定沒印象?”白驚歌一臉詫異道,她覺得自己不可能記錯。
言玖抬起眼皮看著她,薄唇微啟道:“毫無印象,這個包跟我有關系嗎?”
“當然有!”
白驚歌舔了舔嘴唇,醞釀了一下情緒,隨即一臉認真地說道:“我見到你那天,就是元旦節那天,當時跟你在馬路邊撞了一下,你身上就背的這款包,一模一樣。”
聽到這話,言玖有些詫異,他再次看了一眼那個書包,直言道:“我怎么會花這么多錢買這么丑的包?”
嗯?
白驚歌滿臉寫著問號,尋思著這哥們沒找到重點啊。
“不,不是,言玖,你怎么回事?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跟你有關的線索,你怎么一點也不”
她的話還沒說完,言玖猝不及防地將手放到了她的額頭上,白驚歌立馬呆愣在了原地。
“你沒發燒吧?”言玖挑了挑眉頭,輕蔑地笑了一聲問道。
“騰”的一下,白驚歌的臉紅到了耳朵根,她往后退了一步,一張臉漲紅的跟個熟透了的柿子似的,囁嚅道:“干什么呢?我好得很!怎么可能發燒?”
言玖愣了一下,收回自己的手并站直身體,“就算我曾經背過這樣的包又能怎么樣?也無法憑這個背包確認我的身份吧?”
“能,怎么不能確認?”白驚歌一本正經道。
言玖:“?”
他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對方繼續說。
白驚歌深吸了一口氣,義正言辭道:“這至少說明你是個有錢人啊,不然,怎么可能背的起這么貴的包?”
言玖:“額”
他動了動胳膊,沉聲道:“不知道為什么,有點想打人!”
“誒誒誒!”白驚歌迅速往后又退了一步,做出還手的姿勢,嚷嚷道:“別,別,別介,君子動口不動手,再說了,你仔細想想,我說的也不無道理啊。這至少能推測出你可能是個富二代什么的,排查一下市里有錢人,又叫言玖的,不是一下子就能找到你了。”
“我之前查過,和我同名,歲數差不多的人在一月沒有出車禍的,也沒有死亡的。這只能說明我要么不是本地人,要么我的名字不叫“言玖”,畢竟我失去了記憶,這個名字也可能是對我來說印象比較深的一個名字。”言玖條理清晰地否定了對方。
末了,還不忘打擊道:“這個包也就兩萬塊錢,不一定是富二代才買得起吧,是貧窮限制了你的想象力嗎?”
白驚歌:“”
她氣得咬牙切齒的,雖然覺得對方說得有道理,但這絕對不能成為嘲笑她的理由。
憋了一會兒,突然吐了出來,心情一下子釋然了,略帶憂傷地承認道:“是啊,我就是從小到大窮慣了,連房租都交不起的人,怎么可能想象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