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包!”言玖半蹲著身體,露出痛苦的神色,躊躇道:“不知道為什么,見到那個包,我腦子一陣疼痛,像是能想起來什么,又抓不住,啊啊啊啊”
說著他突然抱住了腦袋,痛苦地蹲到了地上,白驚歌見狀,趕緊過去抱住他,“那咱不想了,想不起來就算了,不想了,不想了”
她急得眼淚水都出來了,言玖抬起頭剛好對上了她的視線,立馬變得驚慌起來,“你,你哭什么?”
“看到你這么難受,我心里也難過!”白驚歌哭哭啼啼道。
言玖扶住墻,起身站了起來,順便將對方也拉了起來,他的眼角掛著笑意,伸出手,輕輕地拭掉白驚歌的眼淚水,溫柔道:“別哭了,哭了就不漂亮了。”
嗯?
聽到這話,白驚歌直接愣在了原地,像是被雷劈了一般,滿臉都寫著問號。
這—還是平常的言玖嗎?
臥槽,他是吃錯藥了嗎?他為什么會用這種語氣說話?
還是我說錯了什么?口蜜腹劍?他到底憋著什么壞呢?
經(jīng)過一系列的心理活動后,她“誒”的一聲嚇得往后退了一步,顫抖地倚靠在墻上,一臉驚恐地盯著對方。
“你怎么了?”言玖一頭霧水道。
白驚歌咽了口唾沫,躊躇道:“你,你,你才是,才是到底怎么了?”
“我?”言玖一臉不可思議地指了指自己,半晌,意識過來后走到對方跟前,拍了拍她的頭頂,薄唇微啟道:“笨蛋!”
“噗噗噗噗噗”白驚歌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朵跟,她哆嗦了一下,趕緊將眼神從對方身上移開。
言玖一把將她拉進自己的懷里,安撫道:“你要習慣才是。”
我習慣個球啊,三個多月了,早就習慣那個腹黑毒舌的你了。要突然間接受這樣的你,我哪里受的住!
白驚歌心里禁不住咆哮道,滿臉都寫著“生無可戀”四個字。
一直等對方松開她之后,她才嘟起嘴巴,攪動著手指,耷拉下眼皮后躊躇道:“什么時候開始的?”
“什么什么時候開始的?”
“我是指你喜歡上我這件事。”話音剛落白驚歌突然又覺得哪里怪怪的,對方好像也沒說過喜歡吧,只是說了沒有不喜歡而已。
那不喜歡的反義詞就是喜歡,不行不行,這樣顯得自己很自戀一樣,心里掙扎了一會后她趕緊擺擺手解釋道:“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的。”言玖誠實道。
“誒?”
白驚歌有點心虛地撓了撓頭,她趕緊背過身去,面對著墻,心里默念道:啊啊啊啊啊,血槽已空,我太開心了怎么辦!這算承認了對吧。我以前怎么從來都沒有意識到?是我的鬼神君啊!啊!啊!
“你沒事吧?”言玖歪過腦袋,一臉擔心道。
“我沒事!”白驚歌轉(zhuǎn)過來時掛著笑容,她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臉,扔下一句“我先去看看石安安”就迅速逃離了現(xiàn)場。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言玖嘴角上揚,露出了一抹舒心的笑容。
剛走到房間門口,“啪”的一下,白驚歌被書包砸了一下,她一把接住了包,皺了皺眉頭。
這時她才看到包上有紅色的血跡,抬頭望去,余奶奶的情緒似乎有些激動,手指著石安安哆嗦道:“不孝女啊你,你這是不孝女啊,如果不是你非要買這個背包,淑貞怎么可能會出車禍,你心里就沒點愧疚嗎?”
“奶奶!”余小凡叫了對方一聲,隨即走過來拉了拉她的衣角,沉聲道:“奶奶你別這么說,安安她心里也不好受!”
“她不好受!她再不好受又有什么用。”說到這余奶奶突然往前走了幾步,直視著石安安的眼睛繼續(xù)說道:“為了給你買這個背包,淑貞她把最珍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