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盆栽后面將頭伸了出來,眼看著朱子義徑直朝著一個女生走了過去。
“我靠,他居然在你的店里約其他的女生見面!”白驚歌禁不住瞠目結(jié)舌道。
歡歡環(huán)抱住胳膊,摸了摸下巴,否定道:“你別瞎說,說不定是來查案子的,那個女的不是嫌疑人就是證人吧。”
“哎喲我去!”
白驚歌冷哼了一聲,“歡歡你這話說的,過腦子了嗎?你看那只豬打扮成那樣,也不像是來查案子的,明顯是來約會的吧。喂,文君,他這是成心過來顯擺了是嗎?”說著她將話鋒轉(zhuǎn)向了旁邊一臉懵圈的文君。
歡歡見氣氛不太對,使了個眼色給白驚歌,趕緊拉扯住她倆,嚷嚷道:“行了行了,走吧,跟我們也沒關(guān)系,快去樓上吃飯吧,我肚子都快餓扁了。”
說完將二人生拉硬拽拖離了這里,剛出了奶茶店的門,文君一把甩開了歡歡。
此時她滿臉都寫著“不爽”兩個字,氣沖沖道:“你們說,朱子義他是不是故意的?他是故意來惡心我的是不是?”
嗯?
聽到她這話,歡歡和白驚歌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對方這突然是抽的什么風(fēng),為什么要說這種話。
白驚歌咂咂嘴,心里尋思著自己剛剛也不過是碎叨幾句而已,這文君怎么還就當(dāng)了真?還是說
她突然發(fā)現(xiàn)事情變得有意思了起來,偷偷打量了一下對方臉上的神情,心中突然就有了計較。
隨即“咳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佯裝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吐槽道:“文君你想什么呢,我剛也就是開個玩笑而已,你又不喜歡那只豬,他犯不著大老遠過來惡心你吧!”
說完搗了一下旁邊愣神的歡歡,對方會意后立馬附和道:“是啊是啊,你別想多了,估計就只是巧合而已。”
“不行,我得去看看。”說完文君轉(zhuǎn)過身朝著奶茶店走去。
白驚歌趕緊拉住她,勸阻道:“別啊,文君你干什么呢?你又不是朱子義的什么人,你管他和誰見面呢?你這么去,不覺得尷尬嗎?”
“嗯嗯嗯嗯。”歡歡在一旁頭點的跟搗蒜似的。
文君才不理會她們,禁不住強詞奪理道:“誰說我不是他的什么人,我是他的朋友啊。那他突然和女生約會,我們作為朋友,不得給他把把關(guān)不是?”
話音剛落,白驚歌伸出手試探了一下對方的腦門,一臉疑惑道:“這也沒發(fā)燒啊!說的這倒叫什么蠢話!”
“嗯?”文君一臉詫異地看著她,咬了咬下嘴唇,躊躇道:“我就是好奇,想去看看。”
白驚歌松開她,嘆了口氣,直言道:“你還是別去了,朱子義追了你那么多年你都沒答應(yīng),現(xiàn)在人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另找棵吊,聽話哈,別去打擾了。”
“我這怎么能說是打擾呢?你們難道都不好奇嗎?有誰會看上他那個慫樣?那個女生是做什么的,什么來頭,有什么目的你們都不想知道嗎?”
“不想!”白驚歌和歡歡異口同聲道。
對于她們兩人來說,為什么要去好奇一個不相干的人的事!
歡歡也算是看出來了,文君這明擺著是吃醋,她也看出了白驚歌的目的。
兩人當(dāng)下決定求證一番,她文君要是因為喜歡朱子義才如此想去插一腳,她們愿意幫忙并站在她這邊,支持她追求自己的愛情。
相反,如果她單純地只是因為自己不喜歡的人也不想讓別人得到,那這種自私自利的想法她們二人也不會茍同。
聽到兩人的回答,文君有些急。她一方面想進去查探個究竟,另一方面又不敢自己一個人去。
“走吧走吧,又不關(guān)我們的事。”說著白驚歌佯裝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拽住文君的胳膊。
“我這鐵公雞一毛不拔,今晚難得請吃飯,你要是錯過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