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景行止再次應了一聲就沒動靜了,白驚歌在房門口站了兩分鐘,確定對方不會來開門時才離開了這里。
朱子義剛好今天輪休,對方專門約了文君工作的地方。
白驚歌到的時候?qū)Ψ揭呀?jīng)在門口等著了,她將雙手插進口袋里,沒好氣道:“為什么選這家店?故意的吧?”
朱子義一臉苦歪歪,嘆了口氣,“上次那件事后,文君就再也不理我了。”
“說你蠢,你還真蠢。你說你們男的,是不是腦子都短路,那么明顯都看不出來嗎?”白驚歌翻了個白眼懟道。
朱子義一臉郁悶,他想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兩手一攤,聳了聳肩膀。
如果不是男女有別,白驚歌介意,她很想敲對方一腦袋。
“算了,你想不明白懶得和你說了。”
話音剛落,白驚歌準備進店里,朱子義一把拉住她,“別啊,驚歌,你要不告訴我,我就不跟你說菁菁的事了!”
“嘿,朱子義,你還威脅起我來了。”白驚歌瞪了他一眼。
她無奈之下,走到對方身邊,小聲說道:“”
“真的嗎?你沒騙我吧?”朱子義激動地直想原地跳起來,他做了個“Yes”的手勢。
白驚歌抿嘴笑了笑,走進了奶茶店。
文君大老遠看見了她,笑著迎了過來,“驚歌,你今天怎么有空過來?”
話音剛落,她看到了對方身后的朱子義,臉色立馬沉了下來,不悅道:“你帶他過來干嘛?”
說完氣鼓鼓地轉(zhuǎn)身回了店里,白驚歌偷笑著搖了搖頭,示意朱子義趕緊過來。
兩人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文君給白驚歌上了一杯她愛喝的奶茶,然后就徑直走開了。
“誒?”
朱子義回頭看了一眼對方的身影,叫道:“美女,我還沒點喝的了呢?”
“你沒得喝!”
文君停下腳步?jīng)]好氣道,隨即拿著盤子去了吧臺后。
白驚歌喝了一口,嚷嚷道:“行了行了,你的事回頭再說,先給我講講菁菁的事。”
朱子義皺了皺眉頭,疑惑道:“我不記得你認識這么一號人物,突然打聽她的事情做什么?”
“你別問那么多,我也是替別人打聽的。到底怎么回事?”
朱子義剔了剔牙,回道:“菁菁是個啞巴,但她生下來的時候不是,好像是說后來生了場病才變成那個樣子的。不過”
“不過什么?”
“她在音樂上有天賦,尤其是鋼琴”
“可她不是聽不見嗎?”白驚歌一臉吃驚道,她無法想象一個啞巴會彈鋼琴,如果聽不見,是靠什么辨別的呢?
朱子義搖了搖頭,“她的聽力并未完全受損,戴了助聽器,除了不會講話,就和平常人一樣。”
“哦”
白驚歌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她腦子里回想對方的樣子,除了嚇人還是嚇人!
“她的死是個意外!”
嗯?
白驚歌瞪大眼睛,躊躇道:“真的是意外?不可能啊!”
在這之前,她一直覺得對方的死和那四個人脫不了干系,現(xiàn)如今
“出事的地點在施工,她過去時不小心被挖掘機砸死了!”朱子義面無表情地回道。
白驚歌的心臟“咯噔”一聲,心里想著怪不得對方頭上有個窟窿,原來是被砸死的。
“她沒事去施工地干什么,而且開挖掘機的人就沒看到她嗎?”
朱子義努了努嘴,沉聲道:“據(jù)司機說他當時叫了好幾聲,但對方就像沒聽見似的。而且,菁菁她是突然沖出來的。”
“你再好好想想,當時事發(fā)的時候,現(xiàn)場有沒有其他人,比如說她的朋友?”白驚歌不死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