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心希望菁菁的死就是個意外,如果是被自己的朋友算計,那該有多傷心!” 白驚歌嘆了口氣說道。
言玖還沒來得及開口,她緊接著說道:“但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我總覺得章子晗很有可能是殺人兇手。從國外回來她“變”的好都是假象,也許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已經(jīng)在謀劃這件事了!”
說完這段話后她看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南松,臉上流露出惆悵的神情。
“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那到底是多大的惡意才能讓一個女生做出這樣的事?”
聽到言玖這話,白驚歌“呵”的冷笑了一聲,她轉(zhuǎn)頭瞟了對方一眼,眼角是下垂著的,語氣波瀾不驚道:“你不明白女生愛一個人以后會對對方有多大的占有欲!”
末了,補(bǔ)充道:“如果將來你被別的女人搶走了,我也會不擇手段地?fù)尰貋怼5液驼伦雨喜煌也粫⒘四莻€女的,我會殺了你,然后再自殺,最后跟你合葬!”
言玖“哆嗦”了一下,感覺一陣寒意從腳底竄起,他不安地舔了舔嘴唇,勸說道:“你別這么嚇我!”
“我沒有嚇你,我是認(rèn)真的!”
言玖聽完,舒了口氣,萬幸道:“我本來就是只鬼,不會有人和你搶我的,就算有,也是女鬼吧。”
“呀,我把這茬給忘了!”白驚歌猛地拍了一下腦袋
“那邊的是驚歌嗎?”
“臥槽!”白驚歌迅速倚靠在樹上,一臉慌張地拍了拍自己的臉,“怎么辦,怎么辦?被發(fā)現(xiàn)了!”
南松疑惑地撇了一下頭,隨即快速走了過來。
“他過來了!”言玖禁不住提醒道。
白驚歌深吸一口氣,露出笑容,轉(zhuǎn)過頭,正準(zhǔn)備開口說話時,“砰”的一聲撞上了對方。
“啊!”
她禁不住叫了一聲,言玖皺了皺眉頭,嘟囔道:“不是提醒你他過來了么!”
“我哪里知道已經(jīng)到跟前了啊!”白驚歌揉了揉吃痛的額頭,嚷嚷道。
南松:“嗯?”
他環(huán)顧了一圈,并未見到有其他人,隨即開口問道:“你在和誰說話?”
白驚歌這才意識到自己失言了,連忙捂住嘴巴,“沒,沒有,我”
人就站在跟前,而且對方的眼睛就跟豆子一樣盯著她,饒是白驚歌反應(yīng)再快,也無法立即做出回應(yīng)。
南松笑了笑,沒有多問,而是岔開話題道:“去那邊聊聊吧。”
“我,我嗎?”白驚歌一臉詫異地指了指自己。
“這里難道還有第三個人嗎?”
不知道為什么,白驚歌總感覺對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掛著一種“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叫她的心里慌慌的,實(shí)在摸不準(zhǔn)他要干嘛。
她忐忑地瞄了一眼言玖,對方朝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沒事。
白驚歌這才“嗯”了一聲,隨著南松回了剛剛他和大山談事情的地點(diǎn)。
剛走至那里,南松率先一屁股坐了下來,白驚歌有些局促地站在一旁,兩只手不安分地攪動著衣擺。
“坐!”
南松頭也不抬地說道,此時他已經(jīng)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突然之間變得嚴(yán)肅起來。
“我滴個娘啊,他到底要和我說什么啊?”白驚歌內(nèi)心深處一萬只草泥馬奔過,那張臉拉得就跟個驢臉一樣。
苦歪歪地摸了一下椅子的最外端,將屁股挨了一半上去。
南松眼睛目視著前方,開口道:“你是跟蹤我來這里的嗎?”
“嗯?沒,沒有,絕對沒有!我就是過來散步的,碰巧遇到你了。”白驚歌佯裝鎮(zhèn)定地扯謊道。
南松顯然不相信她的話,他嘆了口氣,身體稍微往這邊側(cè)了一下,抬起眼梢,漫不經(jīng)心道:“可我早發(fā)現(xiàn)你躲在那里了,你說這話我很難信服。”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