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要悔婚,讓吳董事長來跟我說!”
白驚歌看完后使了個眼色,示意這里人多眼雜,吳詩萌會意后忙將婚紗交給了店里的工作人員,并叮囑后面有事隨時聯系她。
兩人離開婚紗店后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白驚歌要來對方的手機,盯著那句話琢磨了好久,躊躇道:“他的意思是這件事必須你爸出面?”
吳詩萌咬了咬下嘴唇,心里愁的緊,本來要跟高家聯姻的事就是吳董事長的意思,加上他壓根不知道先前兩個當事人已經約好是假訂婚。
而且為了讓她能順利嫁給高丁承,不惜用景行止做要挾。
“我爸不可能同意的,我不能和他說這事,否則他再抓了景哥哥怎么辦?”
白驚歌糾結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試探道:“你上次和我說覺得高丁承和以前不一樣?”
“嗯!”
吳詩萌重重地點了點頭,“我感覺他有人格分裂癥,不然很難解釋一個人在短短的時間內會發生如此大的變化!”
白驚歌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想了想,也只能附和道:“是啊,我和他認識那么多年都沒發現他有這個病癥,可能是最近才患上的。所以說,想盡辦法,千萬不能嫁給他!”
聽到這話,吳詩萌耷拉著腦袋,艱難開口道:“我也知道,但這不是沒轍嘛,我還想不到好的方法”
“去找景行止一起商量吧!”白驚歌禁不住提議道。
雖然說這件事吳詩萌并不想將景行止牽扯進來,她怕對方受到傷害,但他也是當事人,想要只做個旁觀者,好像也不現實。
回了家后白驚歌發現彬蛟和言玖還沒回來,胖太也不在,還好景行止早上出門后回來就一直待在了家里。
見到吳詩萌,他有些吃驚,忙去給對方倒了一杯水。
白驚歌嘴角扯了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禁不住感慨這也就過了一天吧,這差距怎么就一下子變得這么大?
“咳咳”,她故意咳嗽了兩聲。
景行止意識過來后忙又去給她也倒了一杯水,三個人坐在餐桌旁,見兩人神色都不太好,他有些擔心。
“你們這是?”
白驚歌將杯子里的水一口氣喝完了,她先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吳詩萌,見對方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便主動開口道:“高丁承說想退婚,必須要吳董事長去和他說。”
景行止“咦”了一聲,突然沉默不語。
氣氛一下子沉了下來,仿佛連周圍的空氣都不再流通,安靜到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吳詩萌耷拉著腦袋,眼皮重重的垂著,難過到直想去死!
不知過了多久,景行止突然開口道:“我去找吳董事長吧!”
“嗯?”
吳詩萌抬起頭一臉詫異地看著他,隨即緊緊抓住對方的手,搖了搖頭,堅決道:“不行!”
“是啊,你瘋了?還去找他?你忘了你是剛從他的虎口里逃出來的么,現在回去,豈不是送死?”白驚歌忍不住跟在后面附和道。
“可我不能讓詩萌一個人承擔!”說著景行止“騰”的一下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他臉上掛著嚴肅認真的神情,為的是告訴別人他沒有在開玩笑。
吳詩萌說什么都不同意,畢竟她是這三人中最了解她爸的一個人,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去送死,這點無論如何都做不到。
景行止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努力說服道:“只有這個辦法了,我不能看著你真的嫁給高丁承,相信我一次!”
“可是”
“沒有那么多可是,我總要為了我們倆做些什么,而且,你喜歡的也不會是這樣懦弱的我不是嗎?”
聽到他的這番話,吳詩萌還在糾結中,但白驚歌突然改變了主意。細想一下,不管吳董事長多么勢力,多么的在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