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纓看了他們這一圈人,冷言道:“你們走吧,今天停業了,不用結賬。今晚上你們吃的喝的都算我的。”
雖然她下了逐客令,但這幾個人明顯沒有要走的意思。
“不是,這”
“怎么,熱鬧沒看夠?”
葉纓忍不住打斷道,她冷眼瞄了這一圈人,其他幾個人悶不吱聲,但還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白驚歌不走是因為葉曉的關系,剛剛在表演池那里看到了對方,她想多了解一些他的事情。
而朱子義他們則是為了案子的事,夏木從一開始就覺得殺人兇器上的那只夜鶯很特別。
加上這家酒吧叫“夜鶯酒吧”就感覺之間可能有什么關聯,換句話說,大膽一點猜測,葉纓很可能是兇手。
以眼前的情形來看,她與葉曉的關系應該也不是很好,這樣,就容易有殺人動機。
只是有一點令他想不通,事發現場卻沒有葉纓的足跡,有的卻是葉曉女朋友韓芷的。
難道說這三個人之間有什么?
夏木越想越迷惑,覺得應該不可能。
朱子義瞄了葉纓一眼,開口道:“葉小姐,我們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
這時葉母突然認出了朱子義,瞪大眼睛一臉吃驚道:“你不就是負責我兒子案子的那個警官嗎。剛我竟然沒認出來,求你了,一定要將兇手抓到。”說這話的時候她還故意看了對面的葉纓一眼。
這一幕被夏木捕捉到了眼里,他不明白葉母那個眼神的意義,難不成說是因為她在懷疑自己的女兒?
天啊,如果真是這樣,那也太恐怖了?
夏木覺得自己懷疑情有可原,但葉母懷疑,那就很可怕了。
對于朱子義的好意,葉纓似乎并不領情,不客氣道:“快走吧你們!這里不歡迎你們,再不走,是要我拿著掃帚趕你們嗎?”
眾人:“”
大家都沒動,也沒人說話。倒是葉母忍受不了了,嚷嚷道:“走什么?都不給走,就是讓大家看看你有多么的白眼狼!”
“呵!”
葉纓冷哼了一聲,她瞟了一眼對方,咬牙切齒道:“你也敢講,憑良心講,這么多年以來,你有真的把我當作女兒看嗎?你不是有兒子么,怎么了,現在兒子死了,不痛快了?”
“你!”
葉母的手舉到了半空,被朱子義一把抓住,葉纓怒斥道:“別攔她,你讓她打,她不是有本事嗎?”
“算了!”
葉母垂下了自己的手,然后耷拉著腦袋離開了這里,留下這現場的一片狼藉。
“你們現在可以走了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葉纓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們也不好說什么,便緊跟著離開了這里。
出了門后,白驚歌忍不住嘆息道:“這個城市,還真是各有各的故事,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小小年紀怎么就學會唉聲嘆氣了。”夏木站在一旁吐槽道。
白驚歌沒搭理他,同言玖離開了這里
朱子義送文君和歡歡回去,夏木一行人也回了學校。
等他們都離開后,葉纓讓服務員都回去,自己則一個人留在了店里收拾。
她先將地上的碎片都處理了,掃著掃著突然鼻子一酸,眼淚水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隨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
葉纓快中考時,那天放學回家,剛到家門口,隔壁鄰居一臉笑嘻嘻道:“纓子,你快要當姐姐了,恭喜你啊,開不開心?”
“嗯?”
葉纓一頭霧水,不明白對方說這話的意思,這時,另外一個人補充道:“誒,你不說清楚點纓子怎么聽得懂,以前她媽媽不給說,現如今都生了,應該就能說了吧。你媽媽啊,給你生了個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