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葉母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姑娘,絞盡腦汁回憶著以前見過的葉曉的朋友以及同學(xué)們,確定沒有這么一號人物。
白驚歌看出了對方的懵,心里一陣竊喜,因為這就表示對方?jīng)]有認(rèn)出她。緊跟著趕緊解釋道:“我叫白驚歌,是葉曉讀研時的新同學(xué),雖然認(rèn)識沒幾天,但我們一見如故,是很交好的朋友。”
言玖:“”
他無語地瞥了對方一眼,心里想著這種鬼話誰能相信?滿臉都寫著“說謊”二字。
葉母先是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后客氣道:“哦哦,原來是葉曉的新同學(xué)啊,我說之前怎么沒見過呢。那什么,快進來坐吧。”
嗯?這也行?
言玖露出詫異的神情,內(nèi)心深處一萬只羊駝奔過。
白驚歌進去后先是和葉母寒暄了幾句,大抵說了一些葉曉去世她很難過的話,說著說著,也當(dāng)真掉了幾滴眼淚。
她這一哭,葉母對她更加信任了。白驚歌見前奏已經(jīng)鋪墊得差不多了,便提出要去葉曉的房間里看看。
本來還擔(dān)心要費一番口舌,但令他們意外的是葉母爽快的答應(yīng)了。
葉曉的房間很大,有一個櫥柜里全是他從小到大得的一些獎項,白驚歌看得入了迷。葉母也不好意思打擾她,便以留對方吃午飯為借口離開了這里。
她前腳剛離開,白驚歌酒偷偷做了個“Yes”的勝利姿勢,瞬間有一種得來全不費功夫的感覺。
她鬼鬼祟祟地將頭伸出門外,確認(rèn)葉母已經(jīng)去了廚房后趕緊反關(guān)上門,按照葉曉的提示迅速找到了那個保險柜
葉母剛到廚房打開冰箱后看到里面是不少菜,但她心里想著白驚歌會不會有什么忌口的,或者有什么愛吃的菜,最終還是決定先去問一下對方。
而在房間里的白驚歌正在開保險柜,站在門口的言玖焦急道:“快快快,她來了!”
白驚歌慌得一比,連帶著手里的動作也變得急促起來
“啪”的一聲,門把手被擰了開來!
“嗯?”
葉母露出詫異的神色,她看著站在衣柜前的白驚歌,滿臉都寫著問號。
不安地瞄了對方一眼,額頭上立馬沁出了一層細(xì)密的汗珠,白驚歌趕緊扯謊道:“誒?葉曉的衣服挺多的誒,阿姨都是你幫他買的么?我一直都覺得他衣品挺好的。”
一聽這話,葉母咧嘴笑了,不好意思道:“嗯,我平常比較愛給他買衣服,哎,只可惜,他再也穿不到了”
說著說著她眼眶一紅,竟又差點哭出來。一想到還有客人在,連忙將眼淚憋了回去,岔開話題道:“不說傷心的事了,那什么,丫頭,你有沒有想吃的菜啊?想吃什么我給你做什么。”
“別別別,阿姨,不用客氣的。”白驚歌慌忙拒絕道。
但胳膊擰不過大腿,葉母非要留她在這吃午飯。白驚歌無奈的點了點頭,等對方一離開,她松了口氣,剛剛門被打開的那一瞬間,她感覺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從保險柜里拿出那本厚厚的日記本后,“你什么時候開始寫日記的,就這一本么?”白驚歌壓低聲音問道。
葉曉點了點頭,“就這一本,這里面都是關(guān)于我姐的事,因為她經(jīng)常不在家,從高中開始就住校,大學(xué)畢業(yè)后就從家里搬出去了。所以我能記錄的內(nèi)容并不多。”
“我的天!”
白驚歌咂咂舌,不過想想也是,看得出來葉纓和家里關(guān)系不好,既然關(guān)系不好,那在家的時間就恨不得能少一天是一天。
“這我能看嗎?”
話剛出口,白驚歌就后悔了。
日記這么私密的東西,她怎么說看就要看?
況且,這里面應(yīng)該很多都是姐弟間的小秘密吧。
“能的。”
葉曉脫口而出,他直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