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奇怪了?”
白驚歌說著也去了言玖身旁,一把抓過他的衣領(lǐng),湊近使勁嗅了嗅。
“你們兩人是狗么?”
言玖的眉頭擰成了一條線,不善地盯著他們。
彬蛟露出一顆小虎牙,若有所思地站在一旁。
“沒有啊,還是一如既往的味道。”白驚歌無奈地吐槽道。
她是沒聞出來什么,一如既往的淡淡的讓人很舒服的味道。
言玖一臉狐疑,他同對方一樣,倒也是沒覺得自己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氣味。
彬蛟沒說明,他心里清楚,言玖的氣味變了,至于到底哪里變了,也說不太清楚。
如果非要說明,那就是“人”的氣味越來越明顯了。
當(dāng)然,這不排除可能是因為經(jīng)常和白驚歌待在一起的原因,尤其是
彬蛟突然有了一個很邪惡的想法,他偷偷將白驚歌叫到一邊,伏在她耳邊小聲道:“丑女人,你們倆是不是已經(jīng)那什么了?”
“哪什么?”
白驚歌一頭霧水地注視著他。
“就那什么啊!”
說著彬蛟不懷好意地挑了一下眉毛,白驚歌立馬心領(lǐng)神會,迅速捂住對方的嘴巴,“你要死啊,小屁孩怎么能問這個呢?”
言玖的聽力好的驚人,他倆的對話完全落入了他的耳朵中,他扯了一下嘴角,動了動脖子后過來二話不說將彬蛟一掌送了出去。
不偏不倚,砸進(jìn)了不遠(yuǎn)處的垃圾桶。
“你還是適合待在那里!”
彬蛟一聲哀呼,叫道:“好爽啊!”
言玖剛收回胳膊,突然感受到后背傳來了壓力感,瞄一眼,嚇得往旁邊退了一步。不知道什么時候彬蛟又竄到了他的身后。
“小玖玖,被你打真是一件超級幸福的事,所以可以再來一遍嗎?嗚-嗚-嗚-”緊跟著做了一連串撒嬌的動作,然后扭了扭屁股,繼續(xù)說道:“來么來么,再來一下,飛在空中的感覺真的是棒極了喲!”
“額”
言玖的臉已經(jīng)徹底黑了,周圍籠罩著一身殺氣。白驚歌咽了口唾沫,她覺得彬蛟就是在找死,還沒來得及阻止言玖已經(jīng)再次劈出了一掌。
這一掌,他使出了渾身的靈力,之間“嗖”的一下,彬蛟連影子都不見了。
白驚歌眺望著對方飛出去的方向,咂咂嘴,吐槽道:“玖玖,你這一招夠狠啊,估摸著他三天都回不來。”
言玖站直身體,緊皺著的眉頭并未舒展開來,“你不覺得彬蛟有些奇怪嗎?”
“哪里奇怪?”
白驚歌并未能察覺出來,她將手舉在眼前,搖搖頭,“我覺得就跟之前的一樣啊,彬蛟彬蛟,他這名字是故意這么起的吧,因為他很病嬌對么。”
言玖回想了一下,直言道:“有時候覺得他挺正常的,有時候又覺得他像個變態(tài)。”
“噗嗤”一聲,白驚歌沒忍住笑了起來,“你不懂,病嬌的人都是這樣的,時而正常,時而瘋癲。我好奇的是他有沒有告訴你他生前的事,我挺想知道彬蛟是怎么死的。”
“沒有,我問過他,不愿意說。但是”
言玖突然想到了那次去別墅的事,他感覺自己沒看錯,雖然只是一晃過去的身影,但怎么看都有點像彬蛟。
并且他也從明明那里證實了一下,的確有個穿黑色西裝的鬼魂去過那里。
之前彬蛟說過徐斬是他的朋友,起初,兩人都懷疑彬蛟就是徐斬,當(dāng)被否定后言玖和白驚歌不得不重新考量對方的身份。
回去的路上,言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白驚歌伸了個懶腰,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票,伸到對方跟前顯擺了一下,“詩萌的生日會,我想去湊個熱鬧。”
言玖的神被拉了回來,“今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