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去了客房。
第二天早上,白驚歌被告知需要重新辦一張指定銀行的銀行卡,用來收工資。
她一大早就出了門,言夫人不放心,派人開車將她送到了目的地。
因為是市中心的原因,司機(jī)好不容易找了個停車位,就是距離銀行還有三五百米遠(yuǎn)。
白驚歌說她走過去就行,司機(jī)便留在車?yán)锏人?
銀行就在不遠(yuǎn)處的馬路對面,白驚歌仗著腿長,不一會兒就走到了路口。
等紅綠燈的空隙她掏出手機(jī)回了吳詩萌的一條消息,綠燈剛亮起時便直直地走了過去。
就在這時,一大叔騎著電瓶車剛好拐彎過來,白驚歌見狀,立馬停了下來,讓對方先過去。
結(jié)果那個大叔過去后特地轉(zhuǎn)頭罵了一句,“傻叉啊,走路都沒長眼么!”
白驚歌:“”
她的暴脾氣立馬上來了,心里想著現(xiàn)在是綠燈,她走的是斑馬線,這人腦子有病吧,給他讓路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她沒罵人對方倒罵上了。
當(dāng)即開口道:“摔倒吧你!”
話音剛落,只聽“啪”的一聲,那個大叔摔在了地上。
白驚歌一見,禁不住“喲”了一聲,又折了回去,她站在路邊,嘲諷道:“你這大叔也夠意思的,我走的綠燈斑馬線給你讓路,你還罵人,現(xiàn)在摔倒了不是,真是活該!”
“你這小丫頭片子,烏鴉嘴你吧,我罵你還罵錯了?有爹生沒娘養(yǎng)的東西。”大叔艱難地從地上起來,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
一聽這話,白驚歌火冒三丈,她不爽地皺了皺眉頭,“本來不講理的就是你,我好好走路,你憑什么罵人?一大早影響我心情。”
“我就罵你怎么了?”說著就擼起袖子擺出了打人的姿勢。
白驚歌立馬慌了,嚷嚷道:“怎么的,你還想打人?”
“我打的就是你,誰讓你烏鴉嘴詛咒我摔倒的!”
說完一拳頭就揮了過來,眼看著就要砸到白驚歌時,突然被一只手緊緊地抓住了。
“大叔,你大庭廣眾之下欺負(fù)一個小姑娘,不覺得丟人么?”
“你是誰?關(guān)你什么事?”
這時周圍突然多了很多吃瓜群眾,大家均圍過來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白驚歌睜開眼睛,看到原來是送她過來的司機(jī),她事先可沒想到對方突然會要打人。
畢竟這是法治社會,誰敢在大街上隨隨便便打人啊。
司機(jī)狠狠地將對方的手臂甩了下去,不客氣道:“我剛剛看的很清楚,驚歌小姐是等綠燈亮了才過的馬路,并且走的是斑馬線。你一個騎車的,又是拐彎的,不讓行人就算了,憑什么罵人?”
一聽這話,周圍的人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紛紛對這個大叔指指點點。私底下竊竊私語,在指責(zé)他的不是。
大叔一看情況不對勁,有點懵,他拿下頭盔,罵罵咧咧道:“我罵她一句怎么了,她又不會少塊肉,但她詛咒我摔倒就是她的不對。”
白驚歌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走出來反駁道:“我詛咒你摔倒又沒碰到你,你也不會少塊肉不是!”
“可你是烏鴉嘴!”
“你才是烏鴉嘴,你全家都是烏鴉嘴!”白驚歌說著說著就要跳起來了。
司機(jī)趕緊攔住她,不然他真怕白驚歌沖上去撕了對方。
他動了動胳膊,眼神陡然變得兇狠起來,語氣森然道:“快跟驚歌小姐道歉!”
那個大叔本想再嚷嚷幾句的,但他說白了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一見司機(jī)神態(tài)不對,且他的體型很健碩,看起來像是練家子,怕繼續(xù)糾纏下去,最終被打的會是自己。
最后不情不愿地道了歉,緊跟著立馬騎上小電驢跑了。
“呵!”
司機(jī)冷哼了一聲,轉(zhuǎn)過身一臉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