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yè)務(wù)人員做了個深呼吸,皺了皺眉頭,“你們對我喊什么啊?我又決定不了。”
“做不了決定就不要在這屁話,把你們的大堂經(jīng)理叫出來,那個縮頭烏龜是不是不敢出來了。”
說話的業(yè)務(wù)員是個剛畢業(yè)不久的小姑娘,性情比較耿直,被這些人一懟,立馬就哭了。
大廳里一片混亂,這時大堂經(jīng)理才從后面過來,她一出來,立馬被人團團圍住。
過了一會兒,那個給普通顧客服務(wù)的窗口又開了,大家罵罵咧咧地回了座位繼續(xù)等著。
白驚歌咋舌不已,她咽了口唾沫,對司機說道:“現(xiàn)在辦業(yè)務(wù)都這么困難了么?”
“這還算好的。”司機壓低聲音說道,“你什么時候去政府單位辦事試試,大活人能被氣死過去。”
白驚歌重重地嘆了口氣,她發(fā)現(xiàn)這些地方那種“為人民服務(wù)”的標(biāo)志牌真的太諷刺了。
或者說這個社會太現(xiàn)實了,VIP所能享受到的待遇真的是普通顧客不能比的。
而現(xiàn)在,又特別流行VIP,進個什么店都問你是不是會員,要不要辦理會員。
白驚歌也不是沒去過事業(yè)單位辦事,她記得特別清楚,有一次需要去打一下個人的征信報告。
她打的過去的,司機將她放在了一個門前,告訴她從這個門就去后就到了。
白驚歌第一次來這里,自然不知道征信大廳在哪。她就按照司機說的從眼前這個門進去。
旁邊有一個小過道,只夠單人或者單輛電瓶車過去,白驚歌剛過完,后面一個騎電瓶車的小伙子罵罵咧咧道:“沒長眼睛啊,看不到這是員工專用通道么,還使勁往里擠?”
白驚歌:“”
她當(dāng)時心里也是嗶了狗了,這門前也沒標(biāo)著這里只允許員工通行啊,再說了,門口的保安都沒攔她,這人憑什么罵她。
本來沒什么的,這件事也就過去了,但不知道為什么,此時此刻回想起來,還是一肚子火。
當(dāng)時如果不是保安替那人給她道了歉,白驚歌還真不一定會善罷甘休。
想了想,心里極度不痛快,她覺得周一的時候一定要去報復(fù)一下。萬幸的是她清晰地記得那個人的臉,并且保安道歉的是也無意中說了那個小伙子的名字,叫王辰。
想的太入神,一時沒注意,她直接將手里的一次性水杯捏爆了。
旁邊的司機被嚇得怔了一下,一臉驚恐地看著她。
“沒,沒事!”
白驚歌干笑了兩聲,等將銀行卡激活吼司機就將她送回了言家。
她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言玖不在,言夫人也有事出門了。
正覺得無所事事時門口突然有了騷動,她趕緊過去看看。
原來是璐璐拖著行李箱出現(xiàn)了,嚷嚷著要住進言家,因為言夫人不在,所以傭人就在門口攔住了她。
白驚歌漫不經(jīng)心地走過來,挑了下眉毛,故意膈應(yīng)道:“哎喲,這不是璐璐小姐么?”
“臭不要臉的,說,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進了言家的門?呵,做傭人?這怕是你專門找來哄騙言玖和伯母的借口吧。你這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你死了后閻王都不愿意收你,因為他嫌棄你齷齪。”璐璐罵罵咧咧道,那樣子,像是下一秒就要撕了白驚歌。
一旁的幾個傭人都站到了一邊,這兩人她們都不想得罪。
一個是名義上未來的少夫人,另一個又得夫人的喜歡,說不定將來也可能成為少夫人。
總之得罪其中的任何一個,對她們來說都不是好事。
白驚歌聽到她的話臉色迅速沉了下來,她擰了擰眉頭,眼神犀利地盯著對方,開口懟道:“你還不是言玖的妻子,現(xiàn)在說這些話未免太早了些吧。”
““言玖”是你能叫的么?”
就在這時,言玖剛好從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