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玖掏出手機(jī),撥通了白驚歌的電話,剛接通,他就聽到電話那頭吵鬧聲不絕于耳,差點(diǎn)把他的耳膜震破。
他趕緊將手機(jī)往遠(yuǎn)處拿了拿,緩過勁來后才問道:“你在哪?”
“我在哪?我在哪關(guān)你屁事!”
扔下這句話白驚歌就掛了電話,景行止疑惑道:“誰打來的?”
“管他誰打來的,不管,來,繼續(xù)嗨皮,唔吼”白驚歌手里拿著話筒,做出了一個變身的姿勢。
沒過一會兒,沙發(fā)上的手機(jī)又響了。白驚歌沉浸在耍酒瘋中不能自拔,景行止喊了她兩聲對方置若罔聞。
最后沒辦法,景行止見又是言玖發(fā)打過來的,怕對方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便拿著手機(jī)站到了門外,剛劃開接聽鍵,就聽到手機(jī)那頭言玖很憤怒的聲音。
“白驚歌,你給我說清楚,你現(xiàn)在到底在哪?”
“咳咳”,景行止清了清嗓子,“言大人,哦,不是,言玖是吧,我是景行止。現(xiàn)在白驚歌正和我們在一起。”
“景行止?”
言玖努力回想了一下,腦子靈光一閃,突然讓他想起來了白驚歌那天來言家的時候是帶了兩個人過來。
他沒整明白狀況,當(dāng)即有些吃醋,語氣不悅道:“你們在哪?”
景行止一聽這話,心臟咯噔一聲,心里尋思著這白驚歌莫不是得罪了對方,語氣聽起來怎么有點(diǎn)要?dú)⑷说母杏X。
半小時后
言玖和潘哥到了這家酒吧,剛進(jìn)去,見到舞池里的場景時,臉色一沉,咬咬牙,心里憤懣道:那丫頭居然敢來這種地方?
景行止估測好時間此時正站在房間門口等著呢,見言玖從前方拐了過來,立馬招了招手。
“她人呢?”一到跟前言玖就怒氣沖沖道。
景行止指了指房間里,“在里面!”
言玖推開門徑自走了進(jìn)去,潘哥和景行止立馬跟在了身后。
吳詩萌一看見言玖,嚇得“騰”的一下從沙發(fā)上彈了起來,驚恐道:“言,言玖!”
她立馬過去拽了拽白驚歌的胳膊,示意對方別瘋了。言玖一個眼神,潘哥便心領(lǐng)神會地關(guān)掉了音響。
空氣中只剩下白驚歌的干吼聲,她拍了拍話筒,醉醺醺地走到言玖跟前,仔仔細(xì)細(xì)打量了對方一下,認(rèn)出來后一臉譏笑道:“喲,喲,喲,這不是言大少爺么,不在家籌備婚禮,來這干什么?”說著還不客氣地拍了拍對方的臉。
言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心想這是喝了多少才變成這副德行。
吳詩萌趕緊小碎步挪到景行止身邊,伏在他耳邊壓低聲音道:“他怎么來了?”
景行止沒吱聲,這是他第三次見到言玖,一想到之前一直很尊敬地稱對方為“言大人”,心里就
反正就是說不出來的怪異感!
“那什么,既然你來了,白驚歌就交給你了!”說完景行止拉住吳詩萌的手臂準(zhǔn)備離開這里。
吳詩萌掙脫開了他,小聲嚷嚷道:“不行,這個時候驚歌怎么能交給他呢?”
“走吧走吧!”景行止不聽她的意見,愣是拖著她離開了這里。
門關(guān)上之前,探出腦袋,“對了,單還沒買,就麻煩言大少爺了。”
說完兩個人拉拉扯扯地離開了這里,等出了門外,景行止才舒了一口氣,解釋道:“言玖他既然能出來找驚歌,說明他心里是有她的,否則堂堂一個少爺,不至于這個點(diǎn)閑到來酒吧看她耍酒瘋。”
“你這么一說好像有道理誒!”吳詩萌手抵著下巴,嘀咕道。
景行止忍不住彈了她一個腦崩,“你這小笨蛋,還真的一點(diǎn)都不聰明!”
“哼!你居然說我是笨蛋!”吳詩萌氣鼓鼓道,不過對方也沒說錯,她的確不是那種特別精明的人,還耿直。以至于每次上真人秀節(jié)目特別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