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白驚歌禁不住反問了一句。
對方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叫她摸不著頭腦,想了想,脫口而出“你說的是身上的味道嗎?”
對方?jīng)]否認,眼神犀利地盯著她。
白驚歌“唔”了一聲,繼續(xù)說道“你身上有股死亡的味道,但是言玖沒有。”
聽到這話,小丑面容的鬼再次像是吸盤一樣湊近了言玖的身邊,深吸了一口,閉上眼睛,兀自陶醉道“你說的沒錯,這是我聞過的最好聞的味道了,啊!我的言大人,愛死我了”
說完正準備貼過去的時候,再次被言玖毫不客氣地扇到了遠方,他趴在地上,咬了一口草,一臉賤兮兮地說道“哎呀,愛死了,咦,太an了!讓人不可自拔!”
白驚歌“”ii
這時她才意識到言玖之前對她還算是客氣的,至少在她沒忍住扎進對方懷里的時候沒有像這樣被扇開,否則以她這小身子板,估計早一命嗚呼了。
“你們倆有完沒完?”言玖禁不住呵斥了一聲。
白驚歌瞪了一眼小丑面容鬼,心里面忍不住罵道這死娘娘腔真讓人厭惡,長得丑也就算了,還他媽的裝模作樣地穿著一身黑色西裝,這不倫不類的打扮要是放在人世間,早被抓進精神病院了吧。
言玖懶得搭理他們,徑直往前走,白驚歌立馬跟了上去,繼續(xù)剛之前的話題,“你的意思是那個退休警察有問題?不過那個李大兵的確有點當時去找他的時候有點反常,但是也不能這么講,好多刑警是會保持高度警惕性的,畢竟怕被仇家報復。要再去一趟嗎?”ii
“算了,別費這功夫了,有些事睜只眼閉只眼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只男鬼也跟了過來,不咸不淡地插了一句。
“你怎么還沒走啊?”白驚歌沒好氣地懟了一句。
“我怎么可能走呢?唔這輩子倫家都要跟著言大人,哦,我的言大人,哦,我的王子,哦,我的陛下!”
“啪”的一聲,他又一次被言玖扇到了遠方。
白驚歌禁不住氣呼呼道“你靈力全開的時候鬼不就不能靠近你了嗎?快全開,別讓那惡心的死變態(tài)再靠近了。”
“對他不管用!”言玖無奈地回了一句,隨即忍不住摸了摸剛被對方舔到的后脖頸,一陣反胃。
“那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ii
白驚歌話音剛落,那只男鬼再次飄了移過來,咧開嘴巴笑嘻嘻道“丑女人,我不叫玩意兒,我叫彬蛟。還有,只有我配站在言大人旁邊。”說著他一屁股將白驚歌擠到了一邊,充滿愛意地盯著言玖。
額
此時白驚歌凌亂在風中,開始懷疑人生
言玖沒空搭理他倆,他將整件事細細地思索了一遍,覺得對方說的不無道路,現(xiàn)在案子已經(jīng)水落石出了,沒有必要再去深究背后的事。突然想到了什么,轉頭一把扇開彬蛟的腦袋,問白驚歌道“洛詩呢?她去哪了?”
“木棉死的時候就離開了。”
“走,去找她。”言玖話音剛落,彬蛟趕緊擠了過來,嚷嚷道“言大人,我知道那個女鬼在哪,我?guī)銈冞^去。”ii
靠!
白驚歌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她翻了個白眼,嫌眼前這個小丑特別礙眼,禁不住做了個鬼臉,陰陽怪氣地重復了對方的話。
落到彬蛟耳朵里后,轉過頭,吐了吐舌頭,似笑非笑地擠兌道“丑女人,你就嫉妒吧,哼!”說完大搖大擺地貼在言玖身邊,一臉得意地往前飄走了。
“我!”
白驚歌一臉詫異地指了指自己,臉色比吃了蒼蠅屎還難看,她站在原地,看著對方那嘚瑟的背影,咬了咬下嘴唇,恨不能沖過去一腳踹死對方。
還真是嗶了狗了!
因為剛出了事,咖啡店已經(jīng)被封鎖了,涉及到的當事人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