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陣勢不對勁,林大全瞄了瞄屋外,找好時機就要溜出去。
卻被那些人給一腳踹在地上,其中一人是林大全之前見過的,怪不得剛才覺得眼熟,原來是因為他們是張忠祥的人。
“呸,跑啊,你不是很能跑嗎?”
張忠祥的手下踩在林大全的背上,不屑的看著他。
“這幾位爺,我不跑。”林大全被踩得疼了,臉又著地,好不難受。
張忠祥走過去,在林大全面前停下。
林大全看到自己眼前多了一雙干凈的靴子,就知道是張忠祥來了。
“嘿嘿,張老班來了,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哪怕再怎么狼狽,林大全還是笑瞇瞇的問道。
張忠祥看了他一眼,嫌棄道,“怎么,躲了我半個月了,是不是籌到錢了。”
一說錢林大全就冒著冷汗,他確實是躲了半個月,卻還是被找到了。
他看了一眼帶他們來的那個村民,他奶奶的,竟然是個吃里扒外的畜生。
林大全和那個村民又過節,因為雖然他回來得隱蔽,卻還是被當時在種田的他給看到了,所以他才敢把人給帶來。
“張老板,你看能不能再通融幾天,你看我這破屋子,又不值錢,拿去買了都不知道有多少錢。”林大全緊張道。
“哈哈,有意思,欠了這么久的錢了現在還在和我討價還價,你面子可真大。”
張忠祥不屑,沒有在和他瞎扯,“按照江湖規矩來,欠債還錢,沒錢就拿命來還。”
張忠祥給那些人使了個眼色,讓他們抓緊點時間辦事。
“不要,不要,張老板,這事可以通融的,我們可以想想別的辦法。”
林大全怕死,他還沒有享過福,才不想那么快就死了。
張忠祥的手下見張忠祥沒有想停下的意思,就掏出一把匕首,彎腰靠近林大全。
有幾個手下過去幫他們抓住林大全,怕他中途跑了。
“啊,啊啊~”
不一樣,屋外就傳來殺豬一般的聲音,響徹云霄。
林大全的手被砍了,疼得他直冒冷汗。
他驚恐的看著自己斷了的手,疼痛感已經開始麻木。
“還有另一只。”張忠祥冷眼旁觀。
就這樣,林大全的雙手被砍斷,失血過多的他昏迷了過去。
“老板,我們要不要殺了他。”
“不用了,也活不長了。”張忠祥做人還是有底線的,沒有趕盡殺絕。
那村民看到林大全的慘樣后就害怕的跑了。
于是這里就只剩下林大全一人躺在屋外。
沒有人去看看他怎樣了,而屋里的黃春蘭卻在等他醒來。
她拿出火柴和油,把它灑在屋里,隨后出去把林大全給拖進屋里。
黃春蘭冷漠的看著他的斷臂,痛快的哈哈大笑了兩聲,這男人就是活該。
林大全痛醒來后,就看到陰森森看著自己的黃春蘭。
他害怕的想要往后走,才想起自己的雙手斷了。
“哈哈,林大全,這就是報應,報應。”
想她黃春蘭嫁給林大全后,沒有得過他一點好處。
連生了孩子月子也沒有做過,第二天就下地里去干農活。
誰曾想,林大全那么愛賭博,她曾經勸過他幾次不聽,事后還遭到毒打,女兒長大后他也對那孩子沒有感情。
一開始只打自己,后面還打她女兒,要不是怕影響了女兒的婚事,她早就把這個狗男人給殺了。
看到黃春蘭眼底的痛恨,林大全就開始害怕這個瘋女人了。
黃春蘭拿出火柴,當著林大全的面點燃,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