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死了的消息很快傳到衙門,“什么,他死了?”慕白覺得這事不可思議,剛找到他就死了。
章建生卻舒了口氣,這事終于有個交代了,“侯爺,卑職已經派人過去了。”
“你們回去吧,我去西山處理完后就回府。”瑾塵吩咐道,“十一,帶上陛下的禁衛軍一同去西山。”
西山對面的山上,林子遠眺著對面趕來的一群人馬,和身邊的人低聲道,“快去通知你們的王子。”
“侯爺,我們的人要不要包圍這個村子?”說話的人是禁衛軍的統領秦安,為人爽快,性子直。
“不用。”瑾塵端詳著礦場,眼底閃過陰霾,掃視著礦場附近。
就在眾人沒有反應過來期間,瑾塵以讓人看不清地速度飛了出去,踩在一棵低矮的樹枝上,整個人幾乎是騰空而起,飛快地轉了半圈,縱身躍上樹杈,居高臨下的注視著樹下的林子,隨后他悄無聲息的落在地上。
林子目不轉睛的盯著遠處,然而,他立刻感覺背后有人,脖子上也多了一把匕首。
他回過頭,看到瑾塵站在身后,“不知閣下什么意思?”
“本侯不想和你多說廢話,你們突厥人到這挖礦的目的是什么?”瑾塵手上用力,緊逼著林子。
“閣下說的話真有意思,在下是做生意的人,當然不會放過任何可以賺錢的時機。”林子譏笑,往后踏了兩步,對著瑾塵展開猛烈的攻擊。
瑾塵冷冷一笑,隨意反臂一格,閃電般抵了回去,掌心稍稍聚力,掌風直接拍打在林子身上。
凌厲的掌風直接撲向林子,令他飛出兩米多遠,跌坐在地。
林子全身顫抖,一口鮮血噴出,怒視著瑾塵。
“侯爺這是做什么?”納蘭容及時趕來,目光陰測死死的盯著瑾塵后背。
瑾塵拍了拍手,轉過身,似笑非笑道,“當然是奉皇上之命,過來查封礦場。”
沒過多久,聽著瑾塵的一聲令下,禁衛軍包圍了礦場。
納蘭容面目猙獰,冷笑一聲,甩著袖子,“那侯爺請便,本王就不打擾侯爺你辦公了。”
沒過多久,礦場就被查封,一切都歸禁衛軍來處理后事,里面的礦工都感激涕零,歡歡喜喜的回家。
“侯爺,經過仵作的驗尸,狗蛋身形和目擊人描述的一樣,并且是左撇子,已經證實那個狗蛋就是兇手,只是他死得太過蹊蹺。”章建生大失所望,本來還以為可以直接抓人在京城巡街示眾。
“去張貼告示,派人去家家戶戶知會一聲,讓他們都知道現在京城是安全的,不用再擔心出門被殺。”瑾塵走到一匹馬前,跨上后直接奔向侯府。
而另一邊昏迷的季天寒醒來時已經到了午時。
“公子,您醒了?”大山端著藥,看到季天寒醒后心里就踏實多了。
“這是哪里?”季天寒揉著眉頭,不對,今天不是科舉嗎?
他蹭的一聲從床上跳下,“現在什么時辰了?”
“公子,現在已經午時了。”大山擔心季天寒的身體,“公子,大夫說過你體力耗盡需要休養一天。”
季天寒沒有聽他的話,穿好鞋后跑出醫館,朝貢院奔去。
等到了貢院門口,幾名禁衛軍莊嚴的守在門口,氣勢磅礴。
季天寒嘴里念叨著讓他進去,想要闖進去卻被禁衛軍攔住。
“求求你們放我進去,我不想錯過這次考試,這次考試對我真的很重要,求求你們了。”季天寒卑微的祈求著,錯過了這次考試,他就只能等三年后重來,可是他哪有那么多三年。
“按照陛下的旨意,既然已經錯過了,就沒有資格在進去參加科舉,這位公子請回吧。”禁衛軍拒絕他的祈求。